走廊內,我聽到陳雨晴的這些話,捧著她的腦袋呲牙說道:“寶寶,你這個電話算是打對了,能和你老板認識,還讓他欠我一個人情,這不吃虧!”
“可是這個事兒,它很危險的啊!”陳雨晴還是有些急的說道:“要不你彆答應他得了。”
“我出來玩,乾的哪些事兒不危險啊?而且我已經答應了,如果反悔,對你影響也不好的,你明白嗎?”我看著他說道:”爛仔我認識多了,現在有機會認識一個老板,我真不吃虧,再說了,沈輝你沒聽說過啊?他以前乾啥的,你不知道麼?”
“我不知道。”陳雨晴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是這裡的股東之一,平常還挺照顧我們的,咋了?你認識他啊?”
“你不知道,那就彆知道了。”我也懶得解釋,摸著她的腦袋說道:“行了,你彆為我擔心了,我心裡有數!如果有啥危險,我肯定跑得比誰都快呢!”
“好吧,那你小心點。”陳雨晴也不勸我了。
“恩,你繼續上班吧,我走了。”我說完就直接走了,出了酒吧後,我撥通了仔仔的電話。
“喂,乾啥啊?”仔仔接通電話應了一聲,緊接著又說了一句:“碰,七條!糊了,哈哈!”
“彆打麻將了,我接到一個活兒,你們快點來找我!”我快速的說了一句。
“啥活啊?”仔仔頓時一愣。
“過來再說吧。”我催促道:“我就在翡翠明珠下麵,趕緊的吧。”
“行,那我們現在過來。”仔仔聽到這話,也不扯犢子了,直接應了一聲。
通知完仔仔之後,我又撥通了彬彬的電話,叫他和肖陽,拿上家夥過來找我。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所有人坐進七座車裡,眾人問我啥事兒,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誌誌聽完後,驚愕的問道:“這是沈輝的事兒啊?”
“是啊,他這個人,你們都聽過吧?”
“操,當年五嶺大道的標牌廠強拆,號稱郴江最大的一次強拆活動就是他組織的,但凡出來玩的,誰沒聽過他啊!”誌誌乾脆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他的事兒,那還真值得走一趟的。”仔仔也點頭說了一句,顯然他也聽過沈輝。
“既然要乾,那就彆磨嘰了,直接走吧。”童童挺熱血沸騰的說了一句。
“唰!”
我一聽這話,頓時看向童童,懵逼的問道:“咋地,你也去啊?”
“咋地,我不能去啊?”
“你就彆添亂了,你手都還沒好呢,你去能乾啥啊?”我無語的說了一句。
“看不上誰呢,老子一隻手都打的過你,你信不?”童童挺不樂意的回了一句。
“操,彆磨嘰了,讓他去就去唄,他一個人也閒不住!”仔仔補充了一句說道。
“行,那就走吧。”我無奈之下,隻能點頭答應了。
“恩,那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地方叫我啊!”仔仔挺累的說了一句,脫了鞋,把腳靠在座椅上就開始吹著風。
“媽的,你幾天沒洗腳了啊?這腳丫子臭的,能不能把鞋穿上!”我頓時皺眉說了一句。
……
一路無話,一個小時之後,我們進入了桂陽縣城,停在東塔嶺下麵,我撥通了沈輝給我的電話。
“誰啊?”
電話接通,一名青年的聲音響起。
“我,輝哥叫來的!”我簡潔的說了一句。
“你們到了啊?”青年立即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