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有啥用啊,他們砸完車就跑了,緊接著又換一批新的人來。”付老板解釋道。
“這個沙場開在那呢?”我思考了一下問道。
“在下湄橋造紙廠那塊呢。”付老板回了一句,然後補充道:”我是真沒辦法了,這個朋友和我關係挺好的,你說這都找到我這裡來了,我咋地也得幫他問問人啊。”
我聽到這哈,思考了一下說道:“那這樣吧,既然你開口了,那我也幫忙去看看情況吧,你叫他聯係我吧。”
“行,那就謝謝了啊。”付老板一笑。
”沒事兒。”我隨口回了一句,和付老板繼續扯了一下犢子,就直接走了。
……
另外一頭。
醫院內,何忠的手算是徹底廢了,神仙也救不回來的那種了,出了手術室且麻醉勁兒消散,已經醒過來的他,開始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而且周澤和小超,在事後也親自打電話問候了他的親媽,把他罵的半死,因為是他的一個電話,他二人才被調了出來。
小超的腿也算是徹底廢了,雖然鋼珠取了出來,但下輩子輪椅是必須的啦。
周澤也不好受,臉上是毀容了,四五條刀疤,醒目的掛在臉上,他倆算是徹底被整服了,不敢有啥動作了。
出於愧疚的原因,何忠在醒來之後,還叫人給他倆一人拿了十萬塊錢。
病房內,何忠目光空洞的看完天花板之後,衝著旁邊的少婦說道:“幫我聯係強子,我要把所有的股份都退了!”
……
從付老板那裡出來後,我就直接回到足浴店了,過了沒多久就接到了付老板朋友的電話,很快我就告訴他位置,叫他直接過來找我。
半個小時後,一名體型瘦弱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付老板的朋友王剛,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你好,徐凱是吧?”中年男子衝著我,客氣的伸出了手。
“你好,王老板,坐吧。”我和他握了一下手,招呼著他坐下。
“抽煙。”王剛掏出一包和天下,抽出一根,遞給我說道。
我伸手接過他的煙,很直接的說道:“王老板,你的基本情況,付老板已經和我說過了,你這個事吧,你先幫我約對夥出來吃個飯,我幫你談談,要是談不攏,咱們就再看行嗎?”
“那太謝謝你了。”王剛挺高興的說道:“要是這事兒成了,我給你拿三十萬行嗎?”
“不,我不要錢。”我笑著搖頭回了一句。
“那你要啥啊?”王剛頓時一愣。
“事成之後,我要你沙場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看行嗎?”我直接有點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這有點多吧。”王剛頓時挺猶豫的回了一句。
“王老板,你現在沙場啥情況啊?”我斜眼說道。
“……!”王剛沒吱聲。
“是生意都做不下去的情況了吧?”我繼續補充道:“如果我不幫你解決,你每個月的場地費,員工費你得白出多少啊?這樣下去你能撐多久啊?我要你股份,就意味著,咱倆以後就算綁一塊了,有任何麻煩我都會幫你解決的,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