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足浴店內,幾名喝了點酒,正在泡腳的小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發上,其中一個紋著花臂的青年,看著其中一個長相不錯的姑娘問道:“你們這裡乾一下,多少錢啊?”
“大哥,我不賣!”姑娘乾脆的回了一句。
“嗬嗬,三千,就在你們廁所弄,行不?”花臂青年直接開價了。
“我真不賣!”
”五千!”花臂青年再次加價。
“大哥,你找彆人吧,我這弄不了這個,我結婚了!”姑娘挺無語的說道。
“嗬嗬!”花臂青年冷笑一聲,就沒在說話。
但這事兒還沒完,後來姑娘給他做小腹按摩的時候,這名花臂青年總是多手多腳,去摸姑娘的胸部,剛開始姑娘忍了,但這名青年越來越過分之後,姑娘徹底忍不住了,皺眉說道:“你能不能好好玩?彆動手動腳。”
“咋地了,摸還不能摸了啊?”花臂青年歪著脖子說道。
“我們這場子有保安,麻煩你自重,行嗎?”
“哎呀我艸,拿保安嚇唬我啊?來,你叫保安過來試試!”花臂青年不屑的說一句。
“先生,我可能伺候不了你,你換個人吧!”姑娘一看花臂青年的這副狀態,拿起工具箱就要走。
“啪嗒!”
花臂青年直接抓住姑娘的頭發,就把她拽了下來:“我走你媽b,來,你叫保安過來看看啊,我看你們這場子多牛逼,給你五千塊錢,已經不差啥了,你知道沒?”
“啊,你鬆手!”姑娘被拽的生疼,就要拍開花臂青年的手臂:“你能不能給我滾?”
“哎,濤子,彆這樣,姑娘不願意就算了唄!”一名朋友還攔了一句。
“你彆管!”花臂青年明顯喝多了,直接就要把姑娘拽進廁所裡去。
“啊,你滾,救命!!”姑娘尖叫的喊道。
“踏踏!”
其它姑娘一看這情況,趕緊就跑出去叫人了。
……
另外一頭。
我從沈輝的家裡出來之後,在路上又接到了一個裝修公司老板的電話,我們足浴店的所有活兒,就是這個裝修公司弄的,也一起吃過幾回飯,就挺聊得來。
“喂,肖老板!”我接通電話,笑著說了一句:“找我啥事兒啊?”
“在乾嘛呢?”肖老板同樣笑著問了一句。
“準備回店裡,怎麼了?”
”求你點事兒,行嗎?”
“咱倆這關係,還用求啊?“我挺假的回了一句:“有事兒你就說。”
是這樣,剛過年的那段時間,有人在我這裡進了一批裝修材料過去,說過兩個月後再結錢給我,因為是認識了挺久,所以我就答應了,但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也沒結錢給我,打電話過去,總是敷衍我,我一尋思就知道他這錢肯定是想賴掉了,所以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要要唄?”肖老板快速的把事情說完了。
“嗬嗬,肖老板,我現在不扯這些事兒了,你找彆人吧。”我挺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哎呀,凱凱,你就幫幫忙吧!我是真沒招了,我不差這錢,但就是氣不過,所以這錢要回來,咱們五五分都可以!”肖老板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