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秦禮,不要太過分!”
“白閃閃,不要太囂張!”張秦禮冷言回懟。
“你!”白閃閃一怒之下橫眉一挑,“你信不信,我抽你?”
“哼,”張秦禮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命令手下扶起老者。
老者畏懼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後躬著身子謝過身邊的一眾軍官。“長官們,不必為這小老兒打抱不平,這位小姐應該是著急趕路,不小心碰到了我,趕緊讓小姐過去吧。”
“聽見沒有,這個老人家都不計較,你個路人,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張秦禮聽到這裡,轉頭看向老者,不放心地問:“老人家,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
“哼,”白閃閃懶得再聽下去,她不耐煩地催促張秦禮,“快讓你們的手下讓開。”
士兵們見此,隻好讓出一條道路,白閃閃揮起馬鞭,衝張秦禮擠了一下眼,然後策馬而去。
“少校,白小姐為何急匆匆趕往鬼城窯?”
“或許是為了青銅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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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剛才在這裡廝殺的人估計也是因為青銅硯才狹路相逢的。”
“那我們?”
“你帶你個人把文少爺的屍體送回家。其他人,全部隨我去鬼城窯。”
“你們去鬼城窯能不能帶上我?”這時,一直佇立在路邊的老者突然開口,他雙手垂落,眼中飽含著智慧與平靜。
“大叔,鬼城窯是個危險的地方。”
“我可以給你們引路?”
“哦?”張秦禮愣了一下,思忖片刻,然後答應老者的請求。
這時,天空飄過一片浮雲,浮雲之下,整個馬家巷子瞬間變得一片慘白。
老者觀察了一陣氣象,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三角形的青銅器,他對著青銅器吐了幾口吐沫,然後,對張秦禮說:“官爺,能否拔三根頭發給我?”
“為何要頭發?”
“自然是有用。”
張秦禮聞言,拔下幾根頭發遞給老者。
老者接過張秦禮的頭發,然後放入青銅器的內側,做完這些,他微微一笑,對張秦禮說:“可以了,咱們走吧。”
“老人家,為何要這樣做?”
“鬼城窯極其凶險,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我們此去能夠一路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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