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用這手字,陷害許家!
“多年未寫,生疏不少。芸娘,我好懷念當年與我紅袖添香的日子。”陸遠澤輕輕抱住她的腰。
“是啊,成婚那時我們還在月下跪著發誓。”
“若背棄對方,便不得好死。陸郎,你可會騙我?”許氏幽幽的溫度。
陸遠澤抱著她,心猿意馬,壓根沒注意她說什麼。
“不會,我若騙你,我便不得好死。”
許氏露出一絲淺笑,陸郎,你可要好好受著啊。
陸遠澤已經九個月不曾親近許氏了。
以前總嫌棄許氏不如裴姣姣嬌俏可人,如今……
卻有些懷念許氏的乖順。
想起今兒他在外受的氣,陸遠澤便滿腹鬱氣。接連幾次因裴姣姣丟臉,他啊……便懷念府中懂事發妻了。
自他雙手環抱許氏,許氏渾身微僵。
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冒起,她隻覺惡心至極。
借許家的勢,往上爬,還借自己的手,害許家。
許氏死死的壓著舌尖,咬出一股子血腥氣。
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嘔……”陸遠澤麵頰越發靠攏時,許氏捂著嘴,不由乾嘔了一聲。
陸遠澤一怔。
許氏急忙推開他,麵上有些歉意:“侯爺……方才妾身聞見一股子惡臭……”捂著鼻子,竟有些乾嘔一聲。
陸遠澤隻覺一巴掌,死死的打在他臉上。
他猛地後退一步。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輕輕嗅了嗅。
“侯爺,您身上……怎麼一股……”許氏滿臉的晦暗。
陸遠澤惱羞成怒,卻隻能死死壓住心底的怒氣。
胸口不斷的起伏,仿佛氣狠了。
“一股屎臭味。”她甚至捏著鼻子,一臉難以忍受的模樣。
陸遠澤氣得麵紅耳赤,甚至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也不敢再靠近許氏,隻低聲道:“興許,是今兒在外淋到了鳥屎。”談起此事,他便心頭一股鬱氣。
許氏捂著嘴笑道:“侯爺也是被那外室騙了嗎?”
“上次秦夫人抓奸的外室,老爺看到了嗎?”許氏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看著陸遠澤故作鎮定的模樣,甚至覺得可笑。
“世人可真傻,她都能偷奸,能出來偷男人。怎能信她會有神跡啊?這下淋了滿頭鳥屎,哎。大抵是神明都看不過眼了。”許氏淡淡道。
仿佛沒瞧見陸遠澤越發僵硬的神情。
“芸娘說話,怎麼如此刻薄?”陸遠澤眉眼露出一絲不喜。
許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侯爺怎麼說出這種話?妾身是正室,天下會有哪個正妻喜歡外室?”
“況且,那裴氏衣裳都讓人扒了,又給人做外室,她都不要臉,還怕人家說嗎?”
“要我說啊,她那姘頭才有能耐。竟然能瞞正妻多年,想來,也是什麼爛心肝的玩意兒。”許氏啐了一口。
“隻可惜,陸景淮竟然是私生子。嘖嘖……”那兩聲嘖嘖,飽含深意。
陸遠澤一張臉被打的啪啪響,卻又無可奈何。
“那陸景淮,是有真才能的。若誰家得此男兒,恐怕光宗耀祖。”陸遠澤抿了抿唇,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若這般孩兒,記在夫人名下,夫人可願意?”陸遠澤突的問道。
許氏滿是驚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