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前頭,祖墳不用挖了。暫且埋那兒吧……看來風水不錯。”
“明兒殺豬宰羊,給老祖宗們擺兩桌。”
“我這腿摔得好,摔得真好。”老太太一臉歡喜。
好哇,好哇,原以為澈兒要孤獨終老。
後來以為,澈兒喜歡男人。
現在,澈兒喜歡女子,還是如此完美的芸娘,嘖……
眼光挺高。
她這傻兒子,不知能不能入芸娘的眼。
“咱們要吸取忠勇侯府的教訓,忠勇侯府那等不要臉的東西,一家子欺負芸娘。芸娘對婚姻,定然很抵觸。”老太太心裡琢磨。
鎮國公冷哼一聲:“臭小子若敢養外室,老子生劈了他。”
“忠勇侯府老太太也是個拎不清的,咱倆可不能犯傻。”
老兩口因兒子開竅,激動的徹夜難眠。
而許氏,也坐在床前發呆。
她幼年時,養尊處優,爹娘連女紅都不忍她學。
出嫁後,為了陸遠澤和老太太,她不知繡了多少,手指頭不知戳了多少洞。
可送出去,無一人珍惜。
反倒是她當年隨手捏的泥偶,容澈保存近二十年。
心中,沒有觸動是假的。
“娘,您怎麼還未睡?”陸硯書敲門進來,馬上要放榜,近來他極其忙碌。
“聽說娘今日救了鎮國府老太太,娘見到容將軍了?”
許氏輕咳一聲,輕輕點頭。
“娘,您為侯府操勞十八年,被人算計,被人欺騙,從未被真心待過。”
“您值得更好的。”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騙局。
“不管娘會不會再嫁,兒子都支持您。”
陸硯書這段時日一直在用自己的人脈打聽容澈。
容澈,確實極好。
許氏搖了搖頭:“娘不會離開你們,不會離開家。如今生活極好,娘很滿足。”許氏眼神堅定,她的兒子,她的朝朝,亦是從未被愛過。
她怎麼忍心離開。
她哪裡想過,容家,壓根就沒想她離開!
“不要擔心娘,還有一日便放榜,你可有把握?”
陸硯書眉宇露出一絲傲氣:“娘,兒子必定三元及第,讓您揚眉吐氣。”
“娘早些睡吧,明日還要進宮赴宴。”
每三年的四國會談,便是各國彰顯實力的時候。
京中有品級的命婦皆會入宮。
待陸硯書離開,許氏給朝朝掖好被子,才轉身歇下。
南國。
“可尋到了主神神降位置?”一身白衣白發白眉的老人緊張的問道。
“不曾。”
“奇怪,主神已經千年不曾神降,怎會被召喚出來呢?而且……”
“賜下的,是一隻燒雞?”眾人將神書翻爛,都想不出緣由。
“對方,難道是什麼隱世大能?”
南國為供奉神靈的國度,有人供奉力量之神,戰神。
有人供奉生命之神,有人供奉幸運之神。
而南國大祭司,供奉司法主神宗白。
“今年四國會談,地址在北昭,可有人前去?”大祭司問道。
眾人麵上露出一絲不屑:“連一絲神靈真意都領悟不到,連神降都祈求不了,浪費時間!”
而此刻,召喚神靈的始作俑者。
正躺在睡夢中,砸吧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