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深吸一口氣:“是。”
許氏心頭徹骨的涼。
“三十四,又生在冬季。你……可見過這個東西?”男人手指蒼白,掏出一張紙,紙上竟畫著一塊玉佩。
許氏眼神落於畫上。
龍紋祥雲佩,是許家那枚祖傳的玉佩。
眼神微縮,隨即很快低下頭:“不曾。”
登枝呼吸微緊,隻亂了呼吸,便被男人覺察。
還來不及說話,男人瞬間出現在她眼前,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見過玉佩?對嗎?在哪裡?”
登枝被死死掐住喉嚨,雙腳離地,艱難的拍打男人的手臂。
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
“玉佩,是你的,對嗎?”他緩緩看向許氏,眼神透著瘋狂。
“跑……夫……跑……”登枝雙目瞪大,雙眼滿是血絲。
“終於找到你了!”
“終於找到你了!”
“原來你竟躲在這裡!”男人神色癲狂,頭上黑色連體帽落下,麵色不正常的泛著白。
許氏瘋了一般朝門外跑。
可還未碰到大門。
男人便將登枝狠狠甩出去,砸在她身上。
直接將許氏砸倒在地。
“登枝,登枝!”許氏痛得低呼,不顧疼痛,抱著登枝淚流滿麵。
“你到底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許氏見登枝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傷痕直落淚。
“我一生向善,從不與人結仇,你到底是誰!”許氏如今哪裡不明白。
對方,恐怕本就為她而來。
前幾日遇害之人,都做了她的墊背。
男人聲音陰沉,滿是森冷。
“為何?隻因,你原本就該死,你不該出生!將玉佩給我!”男人提著刀,步步緊逼。
“尋你多年,原來,你竟藏在這兒!”
“可讓我好找呀。”
許氏倒在地上,一步步後退。
“你與許家有仇?”許氏壓住心頭恐懼,冷靜的問道。她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渾身發涼。
男人嗤笑一聲。
“許家?許家算什麼?他也配與我們為敵?”
“看來,許家將你瞞的極好。許家,從未告訴你,你是養女吧?”男人低笑一聲。
許氏微怔,養女?
她竟不是許家親生女兒?
許家三子一女,她是唯一的女兒,爹娘疼她,超過三個哥哥!
“怎麼,怎麼可能?絕不可能!”許氏瘋狂搖頭。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夜,你都不可能活著踏出大門!”男人嘴角噙著殘忍的笑意。
“交出玉佩,我讓你死個痛快。”
許氏緊咬著唇,玉佩已經給了朝朝,她斷不能將人引過去!
男人眼神打量著許氏姣好的身形,眼底湧動著瘋狂。
“既然如此,那便彆怪我!”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能睡到如此高貴的血脈……”男人肆意的打量著許氏,抓起許氏,便狠狠撕開她肩頭衣裳。
露出雪白的香肩。
許氏尖叫的聲音即將溢出口,突的,聽得門外傳來細細的敲門聲。
“娘親……”
“娘親,你睡了嗎?”陸朝朝稚嫩的聲音,夾雜著風聲,讓許氏猛地打了個寒顫。
她不再尖叫,不再反抗,她緊緊攥住男人的手。
原本還能保持冷靜的她,眼神露出惶恐。
這是她唯一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