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朝指了指天。
燭墨緊抿著唇,眼底滿是抗拒。
“發妻?我不認!我有自己的喜好,我要娶自己愛的女人!”說完,便奪門而出。
陸朝朝搖頭:“毫無悔改之心,就讓小鳳鳥教他做人吧。”
“野花?可不是那麼好采的!”
心底的惻隱之心,瞬間沒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還吧,活該!絕對不是因為那碗飯,我可不是小氣的人!”陸朝朝撇嘴,渣男,就該治!
此刻,燭墨滿心歡喜的吃著他的愛心早餐。
“花花,你彆費心為我做早膳。瞧瞧你,手都燙紅了。”燭墨小心翼翼的給她吹著手。
“衣裳鞋襪都是你親手做的,還是第一次,有女子給我做衣裳做吃食。”
“以後彆做了,我給你做!”燭墨看著她手上細細密密的針眼,心疼萬分。
見花花羞紅臉,燭墨心念微動,小心翼翼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花花羞澀的含笑看著他。
“我……我……”她一緊張就結巴,連話都說不清。
“你彆說,我都明白。”燭墨緊握她的手,感受到她的緊張,不由安撫。
“你放心,我會娶你。必定鳳冠霞帔,明媒正娶。”他手中捏著個儲物袋。
“花花,此生我定不負你。”
“這是我多年積蓄,便當做給你的聘禮。”燭墨心臟跳的極快,他握住花花的手,有種觸電的感覺。
他沉溺於花花的眼眸中,但總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直覺,花花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見到花花第一眼,他的心臟就亂了節奏,砰砰直跳。
這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宿命。
花花捏著儲物袋:“好啊,我一定不負燭墨的信任,好好與你過日子。”
花花眨巴眨巴眼眸,見他一點點陷入情網中,眼眸彎彎。
她從桌上的花瓶中,撚起一朵野花:“燭墨,野花香嗎?”
燭墨腦袋直點:“香,野花真香。”看著花花的眼神都恍惚癡迷,甚至沒有多想什麼。
花花輕輕嗯了一聲。
“香就好。”
燭墨笑眯眯的,活像喝了兩斤白酒,走路都帶著幾分嘚瑟。
“你傻笑什麼?像個傻子似的,明兒就要出發靈界,還不快準備!”
燭墨咧嘴一笑:“你懂什麼,我馬上就要過上好日子咯。記得喝我喜酒啊。”
謝玉舟嘴角一撇:“在我們人間,你與鳳族公主的婚事,才是明媒正娶!那才是你的正妻。我記得,你可是拜了堂的。”
“你現在這個,頂多是外麵的野花。”
“去去去,什麼野花家花。”燭墨有瞬間的恍惚,野花?今兒怎麼都提野花。
他不愛的女人,算什麼家花?
“我與鳳族是聯姻,並不是我真愛!”
“誰香我采誰!”
“我龍族,才不在意那等虛名。”
此刻尾巴翹上天的燭墨,哪裡知道,將來自己要哭著回家找發妻呢。
野花香,但吃人。
甚至,他不止栽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