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彆擔心善善,善善……活的挺好,也沒有乾壞事。”至少,目前沒有乾壞事。
吸收濁氣,要費一番功夫了。
許時芸拉著她的手,神情緊張,恐懼道:“不要……不要用那些力量。”
陸朝朝頷首:“好,聽娘的。娘也要早些好起來……”
許時芸聽得她肯定的言語,稍稍放心,又惶恐她會被上界察覺。
陸朝朝陪著她起身喝了些參湯,便聽得門外傳來鬨哄哄的聲音。
登枝眉頭輕蹙,起身退了出去,壓低聲音問道:“去打聽打聽,瞧瞧外院怎麼回事。夫人養病,怎可這般喧嘩?”
問話的丫鬟還未來得及走出院門,便見門房鼻青臉腫的衝進門。
那臉上淌血的模樣,嚇得登枝一個激靈。
“要死啊,你這樣衝進去,若嚇到夫人,有你好看!門外稟報就是了!”登枝眼神一凜,門房才哆嗦著跪下。
“登枝姑姑,出事了。”
“門口打起來了!”
“那東淩王不知為何,沒有拜帖,竟擅闖我容府。”
“今日將軍出門尋善善公子,三位公子又早早出門上朝。府中隻有女眷,奴才不敢讓他入門。便差人速速進宮稟報三位公子,誰知那東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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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管不顧的直衝府邸,府中暗衛現身,與他們在門口打起來了。”
許時芸在屋內聽得東淩王還怔了一瞬,隨後才想起當年做質子的玄霽川。
“他冒犯容家做什麼?難道,朝堂上不合?”按理來說,他與朝朝還頗有幾分淵源,甚至還有不小的恩情。
當年若不是朝朝心善庇佑,他都活不到回國。
門房壓低聲音:“大公子親自囑咐過,不許東淩之人進府。”
府中小事都是登枝一手處理,大事由溫氏處置。
溫氏雖有容陸兩家撐腰,但對上東淩王,低的不止一頭。此刻也急匆匆來請許時芸。
許時芸早已換上衣裳,看著隨自己出門的朝朝,眉心微皺。
“朝朝如今已是大姑娘,不能隨便跟在娘身邊見外男。你先回房歇著,娘去處置。”
見到陸朝朝皺起的眉頭,拍拍她的手安撫道:“他便是東淩王,也不敢動娘一下的。”這裡可是北昭,容不得他撒野。
“再說,宮中距離此處不過半個時辰,你爹爹和哥哥們很快就回家。”
許時芸來到門前時,那東淩王臉上已經染了血,甚至眼瞼處都已經濺上血跡。他身側還站著幾個修士,瞧著動了真格。
許時芸遠遠見著,竟有些心驚。
玄霽川眼中的瘋狂,以及破釜沉舟的氣勢讓她有幾分忌憚。
這府中,有讓他勢在必得的東西。
許時芸眼皮微顫,斂眉遮住眼底情緒。
興師問罪的話還未出口,東淩王瞧見她,卻是將手中長劍隨意仍在地上。長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此番模樣,反倒讓許時芸越發警惕。
“當年霽川深陷危急,多虧陸家相救。本打算入府拜謝夫人,卻不想這不長眼的小廝攔路。衝撞了夫人,還望夫人原諒。”
他甚至揚起幾分笑臉,變得客氣又溫和。
他是一國之君,又此番說辭。若不是府中有朝朝,許時芸於情於理也會迎他進門。
但此刻,她堅定不移的站在門口。
“殺我府中侍衛,擅闖家門,這便是陛下的道謝?”
“這謝,我可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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