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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許多人輾轉難眠。
天剛亮,便聽得吹吹打打的聲音朝著陸家而去。
東淩王高坐在駿馬之上,身後滿身喜氣的侍從抬著一箱又一箱直直的穿過京城。
“這是做什麼?誰家迎親嗎?”
“哎喲,那是東淩的……陛下吧?”
“這是做什麼?吹吹打打的瞧著像辦喜事。”兩側圍觀的百姓一臉好奇,東淩王身邊侍候的宮人正笑眯眯的大把大把撒糖。
喜得百姓紛紛上前搶喜糖。
“咱們陛下願割十城,迎娶北昭容家義女,以王後之禮相待,給予雙後之位。”
“陛下誠意滿滿,親自上門求娶呢。”
“陛下還願簽訂永不躍過北昭邊境的詔書,隻願與北昭永結秦晉之好。”
眾人一聽,頓時眼中露出驚喜。
東淩世代與北昭爭鬥不休,沒有哪個百姓喜歡戰爭,此刻聽見東淩內侍此話,甚至笑道:“東淩陛下親自上門求娶,誠意十足,想必定能抱得美人歸。”
“從此東淩北昭結下良緣,倒是容家義女的福氣。”
甚至有人酸溜溜的:“嘖嘖,你說她這命怎這般好?”
“被許夫人認作義女也就罷了,還被東淩王求娶,以後可就有享不完的福氣咯。”
“聽說,許夫人將她錯認成了自己女兒。當然了,此事也不知真假。”
幾個婦人小聲的嘀咕。
身後,戴著帷帽的女子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
敲敲打打就這麼一路到陸家門口。
陸硯書三兄弟聽得消息,自然沒忍住,與東淩王的護衛狠狠打了一場。
現場所有東西被掀翻在地,無數珍寶被踐踏。
玄霽川更是連大門都不曾踏進一步。
“讓我去殺了他!”陸政越心中難掩火氣。
“不行,各國已經結盟,玄霽川不能死在咱們手中!”陸元宵幾乎咬碎滿口牙。若東淩皇帝死在北昭,北昭便無法服眾,該如何團結對抗?
玄霽川便是故意在此關頭生事。
玄霽川似乎並不在意他所謂的聘禮被毀,反倒是看著滿地散落的紅,眉宇微揚,然後笑著轉身離開。
但東淩王以十城做聘禮,求娶容家義女的事,天下皆知。
直到下午,便聽說東淩王一行人離城。
離城時,被戴帷帽的女子所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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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形搖曳,軟弱無骨的跪在地上,攔住東淩將士:“東淩陛下,民女有要事稟報。”
東淩王高高在上的睥睨著她,隨意靠在椅背上,輕輕揚了揚手指,侍衛便放她上前。
“陛下,您被容家騙了。”
“容家那賤蹄子,從頭到尾就是個謊言!”
“民女所言非虛,民女有證據。”
“那女子是陸二將軍的女兒從外頭尋摸來哄許老太太開心的玩物。據說連夜教給她朝陽公主的習慣,讓她模仿公主,頂替公主,並不值得陛下為此費心。”
玄霽川手指輕叩:“哦,你如何得知?”
女人抬起頭,露出半張臉,隻見那半張臉竟像極了陸朝朝小時候。
隻不過,另半張,當初被下人掌摑,生生打爛了。
玄霽川臉色微冷。
“民女曾派人打聽過,那女子……來曆頗為姑娘呢。”女子還有幾分隱隱的驚恐。
“那女人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誰也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當初還被人所拐……”
“而那個村子,最後遭了天譴。”
“那賤人邪門的很,陛下可要三思啊。”她恰到好處的露出半張光潔的臉,儘顯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