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狂風呼嘯,半邊天際被火光炙烤。
當海邊重新歸複平靜時,已是日出將近。
金袍之人沿著焦黑的海岸坐下,任憑溫熱的海水衝刷著腳踝,靜靜等待。
在此期間,有些久遠的過往浮上心間。
……
人來人往的電影學院津平分校大門前。
“虞煊,伱有意思麼?”
年少的薑潛,看著姐姐一臉驕傲地坐上他的自行車後座,嫌棄的眼神不言而喻:“你都幾歲了,還需要我保護你?”
自從那次被迫接受了見義勇為的榮光後,護送姐姐就成了薑潛日常的一部分。
“就是這個年紀,才需要保護嘛。”說著,虞煊摟緊弟弟的腰。
緊接著她聽到了一聲冷哼。
“看見門口那幾個帥小夥了嗎?”薑潛目不斜視地蹬車啟程。
“我同學呀,怎麼啦?”
“嗬嗬,是你的情債吧!再送你幾天,有危險的人恐怕會是你弟弟我。”
即將被弟弟拋棄的虞煊,可憐兮兮地悲歎:“唉,那以後也隻能找薑揚送我了……可是薑揚脾氣那麼爆,萬一跟彆人吵起來怎麼辦?吵架倒還好,萬一打起來了呢?”
薑潛頓時陷入猶豫:“是啊,薑揚確實太不靠譜了,這家夥隻會讓薑家蒙羞。”
“而且他長得那麼凶,會嚇到學校裡的女同學的!到時候姐姐交不到朋友,就隻能跟你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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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他完全不行,還是得我來。”
“嗯嗯,就是啊~”繼續抱緊弟弟,享受著得逞的快樂。
自行車帶起陣陣微風,在姐姐一人之重的錘煉下,薑潛的車技一直很穩。
“你得學會保護自己啊,姐。”
薑潛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居然讓虞煊有種聽“老父親念經”的錯覺。
“萬一有天我不在了呢?”
他開著玩笑,蹬著車。
好像真就把姐姐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
時間流轉,記憶的窗口切換到虞煊畢業後。
在金像獎頒獎典禮的後台,虞煊第一次見到那位風華絕代的夫人,自稱與她血脈同源。
那一晚,是她演藝生涯的巔峰,也注定了她平凡生活的休止。
那位夫人氣質高貴雅秀,容顏雖已衰老,在風度和神韻上仍不減當年的風華。
她將一張血色與火焰紋路縱橫的卡牌,輕輕放在她的金像獎杯旁邊:“做你的選擇吧,金小姐。”
“你可以選擇做你自己,像一個普通人那樣走完一生。或者選擇成為我,做一隻強大的籠中鳥。”
當時的虞煊剛出道,還沒見過這種陣仗。
一夜之間,獲悉自己是名門之後,並可以擁有超越她所認知世界的身份,代價是失去一部分“自由”,這巨大的誘惑,實在很難讓人說不。
連那位夫人也是如此的確信。
“謝謝,但我現在這樣就很好。”
在那位夫人即將轉身的時候,虞煊微笑著拒絕了那張身份牌,以及開啟新世界大門的鑰匙。
……
清晨,薑潛從夢中清醒。
走到窗邊時剛好看見初升的太陽,火紅的日光將他的困倦洗去。
該忙正事了……他轉身進入浴室,洗漱換衣。
在女傭的引領下,向忌銘的書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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