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潛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莫納特等人頓時鬆了口氣,麵麵相覷後,確認了薑潛的潛台詞:裡麵那個,恐怕是個玩家,且已被薑潛擺平。
門內,薑潛已經收回羽翼,身影和襲擊者重疊在一處。
那是一位蜂腰臀翹的女士,雙膝跪地,背對著薑潛被抵在牆上。
薑潛以膝蓋頂著對方的後背,左手攥著對方的雙手手腕牢牢摁在牆上,她的雙手中指處均凸起蜇人的毒刺,現下已無用武之地;右手用毒牙抵在對方的脖子上,劃痕處已見血。
薑潛語氣溫和,但動作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女子銀牙緊咬,扭動著身子滿臉不忿道:
根據黑風衣提供的信息,食人之後,便不再對爬行者產生食欲,這種規則不應該是單一出現的,兩者間理性存在互斥性,所以她
攻擊我們不是不是捕食行為……薑潛緊接著問道:
毒蜂女身軀一顫:
薑潛並不在意對方的錯愕,暗忖:這地方接近郊區,人煙稀少,她身邊沒有同伴互助,應該是剛提取感染族群的技能。
他正要繼續發問,卻聽那毒蜂女反問:
毒蜂女眉頭緊鎖。
薑潛心平氣和地繼續問道:
聽到這話,毒蜂女頓時警覺起來,並嘗試與薑潛談條件:
薑潛不假思索道,
毒蜂女顯然已意識到自己彆無選擇,而與薑潛交換信息似乎是尋求生機的唯一途徑,於是坦言道:
,隻有這兩個字,再無其他描述!」
薑潛單手握著毒蜂女的肩膀,把她的臉轉過來,並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神態:
毒蜂女驚懼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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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遷徙,很有趣的任務,看來黑風衣當時對我還留了一手……薑潛態度緩和,繼續問:
毒蜂女一臉委屈:
她指的是薑潛所說這件事。
薑潛邊說邊重新將毒牙亮出,並說明意圖:
毒蜂女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並且有點惱羞成怒:
她認為薑潛隻是在為毒殺她編故事。
薑潛說話間,毒牙已經刺入女子的皮膚,靈視開啟,凝注於對方失衡的能量結構。
這是首例針對二態·異生體變異者的操作。雖然比一態·認知體複雜,但經過多次練習後,他已經越發有把握完成。
和治愈理想鎮居民感染者一樣,他反向調用毒蜂女自身用以感染新族群的毒液,刺激其體內自有的精神汙染源,嘗試對毒蜂女的二態失衡能量結構進行破拆和重構……
在這個過程裡,莫納特等人早已檢查完藥品,將可用的藥品搬運上了越野車。
然後其中一名民兵返回來,招呼薑潛:
當時,薑潛的實驗性手術操作逐漸進展到尾聲,整個儲藏間內隻能聽到毒蜂女緊促的呼吸聲。
但當這聲招呼傳來,毒蜂女捕捉到薑潛一瞬的出神,毒刺轉瞬間遞向薑潛咽喉!
她的手被薑潛攥住了,但正經修複中的能量結構卻因此異常坍塌!
伴隨著一陣瘮人的慘叫,毒蜂女的生命不可逆轉地隕落。
薑潛輕歎一聲,默默記下教訓:
做手術時不可被打擾,不可分神;手術者需平心靜氣配合醫生,因為剛剛的能量結構坍塌本質上是精神汙染源異常波動引起的——對方動了殺念!
片刻後,薑潛麵無表情地從半開的儲物間內走出來,被慘叫聲嚇傻的民兵仍麵露惶恐,愣在一旁脊背涼了一片。
他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壞了事,看向薑潛的目光中透著明顯的畏懼。
薑潛語氣平和道。後麵還有不少活呢,豈能因一次實驗失誤而影響心情?那多得不償失。
民兵趕忙前麵開路。
回到車上,莫納特看了一眼薑潛:
薑潛毫不諱言:
莫納特若有所思。
接著,他提出了一個極為敏感、但實際上已困惑他很久的問題:
談笑間,薑潛迅速覺出了對方提問的深意。
經過上次理想鎮遇襲,不少被感染的居民都在薑潛的幫助下幸而獲得了更強的綜合素質。
曾經作為理想鎮戰力巔峰的莫納特,現在已經不敢自稱無敵了。
他問薑潛這個問題,也是在尋求機會,使自己也能脫離普通人的範疇、成為更強者。
哪怕是經曆一次被感染、救治的過程,在模特看來也是值得的。
但他的話卻引發了薑潛的另一個思考:齋戒的玩家如何具備所謂的技能?
亦或是:在不具備感染族群能力的基礎上,怎樣操作能促使準一態·認知體的人類為我所用?
……
ps:
錯字瑕疵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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