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話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有效地提醒和激勵了現場其他人,這對母子的危險和罪孽。
“小濯是不會殺人的!他隻是想與我一同離開而已……”
元希為兒子聲辯的同時,又將目光投向首領,眼裡流露出懇求:
“大哥,你放我們走吧,我承諾再也不會回到寨子附近,永遠不出現在你眼前,行嗎?”
這位母親在刀架到自己脖子上時都沒有說過一句軟話,此時,卻不得不為了孩子發出懇求。
可她的兄長隻回複了她三個字:
“不可能。”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是薑潛從半人馬首領表情裡得到的答案。
“快走!!”
元希猛地推開兒子,起身迎向自己的兄長!
她也已讀懂了對方的意圖,這一戰,她這位兄長無疑是要“斬草除根”了。
被推出的男孩兒麵露驚愕,還沒喊出話來就被推進了一口狀似“時空裂縫”的洞口,迅速憑空消失!
元希另一手揚起,藏在手中的鏈子鏢抽射而出,直逼半人馬首領的麵門……
——她竟還藏著道具!
“罪不可恕!!”
半人馬首領一聲爆喝,傾身跋足碾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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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情景,隻可用“慘烈”二字形容。
重傷的元希被捆綁著抬走,她使用過的道具及殘骸也被逐一收繳,隨首領及其親衛隊悄無聲息地回到寨子。
他們將元希關押後,趁夜就組織起了用以搜捕元希兒子的隊伍。
……
薑潛並未跟隨首領等人回寨。
寨子裡有他布置的北鬥紐扣攝像機監控設施,但凡有所異動,他定會有所覺察。
比起寨子裡的情況,眼下最棘手的當是孔雀蜘蛛阿依古麗的失聯。
薑潛根據北鬥紐扣攝像機追隨阿依古麗的部分片段,推斷出其行進的路線,並沿路細細搜索過去,終於在林中一棵粗壯的古樹下找到了對方。
當時阿依古麗正被包裹在一株巨型豬籠草內,本人陷入沉睡,渾身的衣服已被豬籠草的粘液腐蝕得千瘡百孔。
好在阿依古麗本人乃四態·完全體的實力,即便浸泡在腐蝕液中,也並未造成嚴重的損害。
薑潛以毒牙抽取毒液,令阿依古麗醒轉。
冷月下,阿依古麗猛地睜開雙眼,似乎自夢中驚醒,一臉的驚悚後怕。
“發生什麼了?”薑潛按住她的肩。
阿依古麗立刻攥緊薑潛的手腕,緊張又戒備地盯著薑潛,急促喘息著。
直到她發現自己身上正披著薑潛的俠義鬥篷,而她也並非身處毒草的牢籠,這才逐漸緩神,痛定思痛地歎了口氣:
“唉!獵人被鷹啄了眼!”
薑潛不禁失笑:“彆告訴我你是被一個半大的孩子給算計了。”
阿依古麗抿著唇,避而不答,又望向被薑潛劃破的豬籠草道:“你好好看看,那是什麼?”
“道具。”薑潛眼都沒眨一下,“巨型植物再怎麼難纏,也不可能困得住一個四態·完全體持牌者。”
“對,就是道具!這對元希母子真的絕了,兒子比當媽的更難纏!”阿依古麗憤憤然道。
說著,又轉頭問薑潛:“現在他們怎麼樣了?”
“一個在逃,一個被俘。”
“我就知道……”阿依古麗頗為神傷地歎道。
“不,比你想象的還要更精彩。”
薑潛於是把小濯重返救母未遂,最後憑空消失的情況講給阿依古麗。
阿依古麗妙目睜大:“跟丟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薑潛無比淡定道,“事情的發展本就不在我們的料想之內,我們也隻不過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在挑選屬於我們這邊的副棋而已,現在我有件重要的事問你。”
“好吧……什麼事?”
“這個小濯,有沒有可能是四位聖使中的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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