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燭九陰，他過去自以為有不少了解。
畢竟還在地球的時候，他就已經與燭九陰本源繼承者交過手。
之後飛升，他又得到了山海經，能夠直接召出一頭燭九陰虛像。
更彆說後來還斬殺了燭九陰的諸多子嗣，他就更加了解燭九陰一脈的特點以及實力水平了。
可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比如上空出現的巨瞳，既然是燭九陰的眼瞳，自然就是九陰瞳。
然而，相比起方羽過去在朽龍那裡得到的九陰瞳，以及後來見識過的滅龍等等子嗣的九陰瞳……有極大的差彆。
燭九陰甚至把三界之印融合到其瞳孔當中。
而三界之印為主，周圍還有無數的瞳孔，當中顯現的是不同的印記。
這些印記實際上也代表著燭九陰這八世掌握的諸多法則！
“方羽，人族孽畜！膽敢口出狂言！？吾乃龍族之皇！”燭九陰對於方羽的話同樣反應激烈，怒火更甚，“你身上的神龍本源，不過是吾手下敗將，吾早已將其吞噬！你以為你能依靠這樣一頭後輩的一點力量對抗吾！？”
“砰隆！”
上空的三界之印泛起光芒。
加上燭九陰之瞳，漆黑的天穹瞬間綻放出無數的血色紋路，蔓延整片天穹！
一瞬之間，方羽就感受到了極致的威壓！
就如同把整個界域砸到他的身上！
“轟！”
方羽雙拳緊握，身軀瞬間釋放出狂暴的氣息！
一陣金光綻放！
方羽的額頭上顯現出天道之印，身軀表層晶瑩剔透，被金色的流光所覆蓋。
天道形態，開啟！
“龍族之皇？誰承認？”方羽仰起頭，看向上空。
麵對上空那顆融合了三界之印的巨大瞳印，尋常生靈若是敢與之對視，必定要被瞳印迸發出來的法則威能瞬間爆體。
但方羽卻絲毫不忌憚，反而直視天穹上高懸的巨瞳，抬起右掌。
“嗡嗡嗡……”
一陣嗡鳴聲響起。
方羽的右掌之上，泛起陣陣銀光。
天穹聖戟出現在他的手中。
“砰！”
方羽身軀爆發出強烈的法能，頂著恐怖萬分的漫天威壓，朝著上空衝去！
他握緊手中的天穹聖戟，朝著巨瞳所在猛然擲出！
“嗙！”
天穹聖戟破空而起，具備著衝破萬千桎梏的威勢！
“轟轟轟……”
在這極致威壓的領域當中，天穹聖戟席卷起一陣颶風，直衝上空的巨瞳。
“隻是依靠兵器，就想傷我大成九陰瞳？”燭九陰寒聲道，“可笑。”
“哢！”
下一秒，巨瞳中心的三界之印泛起光芒。
與此同時，在三界之印周圍的諸多法則印記也在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