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他已脫離新世紀社團,不好意思使用本名作畫吧”
“這也有可能,可是……”
田春達說到一半時,忍不住苦笑起來,因為他察覺到連吉水川也認為“侯藤”是關林的化名,不過,也有可能“侯藤”不是關林的化名,而是真的有一個名叫“侯藤”的畫家也說不定。
吉水川好像也察覺到此事,像在下結論般苦笑的大聲說道:“我隻是說有可能而已,你可不要當真。”
田春達想賭一賭吉水川所說的可能性,因為他已沒有多少時間,所以有必要賭上一注。田春達一回到刑偵支隊,馬上打電話到東陽的刑偵支隊。
接電話的是上次他去東陽時跟他見麵的隊長。
田春達向對方感謝上次的幫忙後,對方說道:“直到目前為止,那個人還沒有找到,我們正在繼續搜查。”
“是嗎”雖然田春達感到有點失望,可是,並沒有形之於色。
江上風一定已經死了,可是,他的屍體到底被隱藏在哪裡呢
“真抱歉,辜負了你的期望。”
“你不要那麼說,或許一時找不到也說不定,我今天打這通電話,是想麻煩你去調查另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能不能幫我調查東陽市內有沒有一個名叫侯藤的畫家”
“叫侯藤的畫家”
“由於是職業畫家,我想職業欄應該登記為畫家。”
“請你等一下,這個名字我有印象。”
“有印象”
“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曾出現在一個禮拜前的報紙上,是自殺的新聞,請你稍等一下,我去查查看。”
對方的聲音暫時中斷,田春達一直把電話聽筒貼在耳朶上,臉上出現複雜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一個名叫侯藤的畫家自殺,那關林化名作畫的推測就不對了,他向吉水川征求意見,打電話到東陽也是白搭時間了。
對方又回話了。電話聽筒不但又傳來對方的說話聲,而且也傳出輕微的翻紙聲音,看來對方也把報紙帶來了。
“果然曾刊登在報紙上,要不要我把新聞念一遍”
“那就麻煩你了。”
田春達有氣無力地說道。因為當他知道是彆人後,就沒有心情聽新聞的內容,他之所以要對方念一遍,純是一種外交辭令。
“是十一月二十六日的日報……”對方說道:“二十五日晚上十一時左右,住在東陽市台上街xx號的畫家侯藤在家放火自殺。根據附近的人的談話,懷疑他因神經失常才自殺……”
“二十五日”
田春達所以注意這一天,是因為江上風是在十一月二十四日離開東陽的旅館後下落不明,緊接著侯藤在第二天自殺。
“知道不知道詳細的情形”田春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