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達馬上接下去說:“她不是有一位情人嗎?”
宋亮平一聽,臉上馬上浮現出厭惡的表情。
“是我父親說的吧!人都死了,他還要演戲!”
“是事實嗎?”
“沒有那回事!那是我父親為掩飾他自己的風流而捏造的。左白先生是常常來我們家拜訪,可是他跟我母親並沒有任何私情。”
“是嗎?”田春達自言自語似地問道。
“什麼時候聽你父親提起左白及你母親之間的事呢?”
“我父親在母親死後半年,就和一位小他三十三歲的女人結婚。那時候有許多流言對他不利,所以,為了驅散流言,就編造了那個謊言,拚命地向大家解說。”
這和剛才宋永老人所說的“為了妻子的名譽而沉默不語”似乎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左白先生對於這件事有什麼反應呢?”
“他是父親的部下,所以被收買了吧!當時,他一句話也沒說。”
田春達在這時候剛喝完茶,忽地歎氣說:“你似乎對你父親有所不滿?”
宋亮平點頭承認說:“沒錯!如果那時候我父親沒去美國的話,我會認為是他行凶的。”
郝東邊紀錄邊問:“換句話說……就是找不到凶手是誰。你進去廚房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事?”
宋亮平沉思了一會兒,“事情過後,我才越想越覺得奇怪。”
“什麼事?”
“一個是雖然我母親被刺,可是附近卻找不到血跡。”
“這在記錄上提到了。而且也找不到凶器。另一個是?……”
“啊!這有點無聊,不過……”
“是什麼?”
“我母親平常都是穿著正裝,那一天晚上也是一樣。不過,半夜兩點穿著正裝在廚房,我覺得有點奇怪。而且,在她屍體身旁有一條圍裙。”
“圍裙?”
“是的。好像是在洗東西的時候被刺殺的。可是,我記得她沒有半夜洗東西的習慣啊!”
“廚房裡有沒有臟東西呢?”
“這就不太記得了。”
“還有什麼情況麼?”田春達又問。
宋亮平搖搖頭,“沒有了。”
田春達合上筆記本說:“謝謝你提供這麼多消息。”
“你們會去我弟弟那兒嗎?”
“嗯,是這麼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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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東沉默地走到車旁,打開車門正要坐下去時,看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臉,心一驚,連忙說:“啊!抱歉!弄錯車子了。”
馬上起身打開車門。……可是,一看車牌,沒錯啊!郝東再度鑽進車內,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乾什麼?”
那女孩子回答他說:“這輛車子是要去我叔叔宋正平家,沒錯吧!順便載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