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被害者是個爽朗的青年,是指他沒有和人結怨?”
“這是刑警一貫的問題吧?”
“你說什麼?”田春達佯裝不懂地問著。
杜田村笑著說道:“沒有和人結怨嗎?沒有凶手的線索嗎?這大概是警方一貫的問題吧?對這兩個問
題,我一點也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袁力的私生活。”
杜田村繼續說道:“我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了,可以回去了嗎?明天還要忙著開編輯會議呢?”
“好吧!你回去好啦。”田春達很有禮貌地說道。
目送杜田村銜著香煙回去後,郝東刑警向田春達問道。
“這個家夥可真不好對付。”
“怎麼了?”
“這家夥腦筋好,反應快,而且自信滿滿。”
“不好對付?這大概不是你的真心話吧?你是不是很討厭他,我沒說錯吧?”田春達笑著說道。
郝東刑警搔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都知道了。”
“好啦!你也不用那麼不好意思,這種人我見多了,自有辦法應付。你能不能去調查那個人?”
“田隊也對那個人起疑心嗎?”
“是的,因為他知道被害者住在這裡。”
郝東刑警一離開寢室,韓亮刑警立刻從客廳進來說道。
“那兩個人可以回去了嗎?”
“哪兩個人?”
“就是發現屍體的那兩個青年男女呀!”
“該問的都問過了嗎?”
“是的。”韓亮點點頭。
“那就讓他們回去好啦!你看那兩個人會不會是凶手?”
“我看不像,因為那兩個人是為了十萬元獎金才去找他,不可能會殺害他,杜田村總編輯也說過,如果要錢,大可不必殺他,隻要跟明日周刊聯絡就可以了。”
韓亮刑警放走那兩個人後,又回到寢室。田春達再度一麵環視著寢室,一麵說道:“由房間的狀況看來,凶手是在被害者換好睡衣褲,正在看電視時進來的。”
電視還繼續播放著深夜的影片節目。
田春達關掉電視。
屍體被蓋上白布;從寢室抬了出去。
“由被害者身穿睡衣褲跟凶手見麵這一點看來,凶手一定跟被害者很熟。”韓亮刑警說道。
“你這種看法很有道理,不過,如果凶手剛好是在被害者躺在床上看電視,不知不覺中睡著後,才潛進來從背後刺殺他,這就不一定是熟人了。”
田春達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認為涉嫌者的範圍限定太小的話,往往會誤導偵察的方向。
第二天。
調查杜田村總編輯的郝東刑警,打聽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打聽到杜田村跟被害者間有趣的事情。”郝東刑警興衝衝地說道。
“他倆不是隻有雜誌總編輯跟某企劃案模特兒這層關係嗎?”
田春達說道。由於沒有去看醫生,所以感冒一點也沒有好轉,說話時,鼻子呼嚕呼嚕的響。
“不,他倆還有更密切的關係。”
“請把詳細情形說一下。”
田春達在椅子上坐好後,掏出香煙來抽。雖然他知道抽煙對感冒很不好,可是一緊張起來,就忍不住要抽煙。
郝東刑警清了一下喉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