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天那倆槍手,楞頭巴腦的。
古茲曼想了想,說:“咱們再進鎮子裡看看。”
福利院,孤兒院,學校……這些慈善事業,他們全看到了。
古茲曼暗暗心驚:“有幾個月沒來瓦倫丁了,怎麼變化這麼大?街道上也沒有乞丐了。”
帶著這樣的好奇心,他把這些新興的慈善機構全走了一遍。
每個地方的醒目牌子都寫著,唐斯先生基金會,由西恩·麥奎爾先生出資協助,我們永遠感激他。
裡麵那些受到慈善事業幫助,從中受益的人,三句不離西恩·麥奎爾,個個感激涕零。
古茲曼拉住一個人問:“你們說的西恩·麥奎爾,就是那個教父,他真有那麼神嗎?”
那人一臉自豪:“廢話!西恩·麥奎爾閣下對瓦倫丁有天大的恩德!他和警長,鎮長,以及鎮上那些社會名流,關係好的很!”
古茲曼臉都灰了,喃喃道:
“那這個西恩·麥奎爾閣下,我是說,這個教父,確實不太好惹啊。”
那人就像看傻子一樣打量著眼前的土包子:
“什麼?就你這屁樣的,還想惹他?你有那實力嗎?你是活膩了嗎?自己不想活,也彆給你家人惹禍。”
說完就懶得再理他,大搖大擺的走了。
古茲曼先生平時高高在上慣了。
對欠債的人,動不動打罵淩辱。
而對方隻有跪地求饒的份。
甚至他看到對方女兒漂亮……對方都不敢反抗。誰讓你欠債還不起呢。
上次有個可愛的女孩子,瘋狂的哭,求古茲曼先生不要傷害自己。
越這樣,就越能讓他享受到一種變態的快感。
於是這個畜生絲毫不理會女孩子的痛哭哀求……
乾這種欺負弱者的缺德事,曾經一度讓他很爽。
而現在,他這個一直以來沒人敢惹的人,剛剛有人告訴他,你在教父麵前什麼都不是。
他沮喪的帶著隨從回去了。
現在到了飯點了,他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但他沒心情吃飯。
回到家,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讓仆從給他倒了杯牛奶,又啃了塊放了肉鬆的黃油麵包。
這時,他突然想抽兩口。
“卷菜還有嗎?”他問手下。
這是癮君子們對那種臟東西的稱號。
“抱歉先生,沒有了。”一位仆從回應。
“他媽的,連這點人生享受都得不到,還活個什麼勁,把諾德先生給我叫來!”
他說的諾德,是他的管家。
老管家很快就來了。
“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古茲曼先生煩躁地說:“諾德,你從我爺爺那輩起,就在我家了。你是怎麼回事,老邁昏庸了嗎?卷菜沒了,怎麼不知道為我補貨?”
諾德先生躬著身子,說:“抱歉先生,您以後可能都沒機會得到這種東西了。”
古茲曼暴跳如雷!
“什麼!紮雷幫不賣貨了嗎?媽的!我給錢,他憑什麼不賣貨!”
唾沫星子噴了諾德先生一臉。
諾德先生也不擦,這是為了表達對主人的尊敬。
“主人,紮雷幫並沒有不賣貨,他們仍如往常一樣,對您很尊敬……”
古茲曼一拍大腿:“這不就行了?那你為什麼不補貨?”
諾德先生說:“因為死人沒法賣貨。而且所有貨物,全被燒毀了。”
“什麼人乾的?有人報案嗎?”古茲曼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