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鄧賢心中更是不爽。
說好的大家一起陽奉陰違,你在這積極向上?
想到被劉封當眾罰的那二十鞭子,鄧賢心中的怨氣也更甚了。
得知鄧賢到來,李輔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來見鄧賢,熱情相迎:“鄧校尉你怎麼來了?”
鄧賢卻不回禮,語氣變得陰陽怪氣:“李校尉這般積極的修工事,看來是攀上了高枝忘了當初是誰賞識你提拔你。”
李輔一聽鄧賢這口氣,頓時明白了鄧賢的來意。
自動忽略了鄧賢的暗諷,李輔的臉上堆著笑容:“鄧校尉誤會了,我李輔絕對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鄧賢嗬嗬冷笑:“我也希望是我誤會了。將軍讓我來問你,你處軍心是怎麼回事?”
李輔憨笑裝傻:“鄧校尉,軍士對劉副軍頗有埋怨,我謹遵將軍的叮囑,一直都在縱容。”
鄧賢見李輔裝傻,這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挑明了道:“李校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僅收了劉副軍的錢還積極督促眾軍積極修工事,你意欲何為?”
李輔臉色一變:“你派人監視我?”
鄧賢冷笑:“我需要監視你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李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鄧校尉,你休要在這挑撥離間。將軍尚且要去修工事更遑論我等,我等若是一直埋怨就是在陷將於不義。”
鄧賢見李輔拿孟達的話來搪塞,不由大怒:“李輔,你當真要背叛將軍?”
李輔不由握緊了拳頭。
雖然李輔的確有攀劉封這高枝的想法,但李輔也沒想真的要公然背叛孟達,最多是想兩邊都不得罪從中謀點好處。
這是屬於沒背景的小人物生存方式。
當牆頭草的立場在明麵上畢竟不太光彩,故而李輔一直在跟鄧賢打馬虎眼,希望能蒙混過去。
沒想到鄧賢竟然直接就挑明了!
麵對鄧賢的咄咄相逼,李輔的暴脾氣也上頭了:“鄧校尉,你是校尉我也是校尉,論軍職你我是同級的,不要大呼小叫的直呼我名。”
“我還是那句話,將軍待我恩重,我李輔絕對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若你依舊要這挑唆離間我和將軍,那我也無話可說。”
鄧賢氣得胡須都抖起來了。
好!好!好!
不承認是吧!
鄧賢寒聲道:“李輔,你不要忘了。劉副軍隻是大王的養子不是王世子,將軍雖然隻是個偏將但將軍的好友如今可是尚書令。”
“你投劉副軍,隻會讓你今後的路,越走越窄。”
聽得鄧賢話中的威脅之意,李輔的脾氣也更上頭了:“鄧校尉,不要一口一口的直呼我名!”
“我能當校尉是因為我有當校尉的才能,而你能當校尉隻因你是將軍的外甥。”
鄧賢最忌諱有人質疑自己都校尉是靠關係而非靠能力,被李輔一揭底,直接跳腳了:“李輔,你安敢辱我!”
見鄧賢越來越暴躁,李輔沒了跟鄧賢分辨的心情:
“鄧校尉,我雖然不知道將軍是否真有此意,但你用這般態度針對我,隻會讓我和將軍互相猜忌,你這是在陷將軍於不義。”
“我今日不想與你分辨,你速速離去,待修完了工事我自會去向將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