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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看去,隻見幾道身影結伴而來,為一人,身材俊朗,氣度不凡,斜著眼看著牧雲和巫羽。
“豸天蒼,你來做什麼?”
看著那神采俊朗的青年,巫羽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怒氣。
“巫羽,什麼叫我來做什麼?”
豸天蒼冷笑道:“你是巫術一派的繼承人,巫祖是你老祖宗,可是你彆忘了,我是蠱術一派繼承人,巫祖也是我的老祖宗!”
“老祖宗身體有恙,我來總壇看他,天經地義,如何不妥了?”
“你來看老祖宗?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巫羽哼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念的什麼心思,你蠱術一派是比我巫術一派展壯大,可是老祖宗說了,這哪一派繼承人來管理巫族,還是要聽他的!”
“哎呦呦,看你那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豸天蒼拍拍手,好笑道:“原來你這麼聽老祖宗的話,我可記得,你拿回來的神龍龍鱗,給老祖宗療傷,可是老祖宗康複了嗎?”
“你......”
“少在這裝孝子了,你這樣想,你爹和你爺爺這樣想嗎?”
“豸天蒼,你再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夫一巴掌拍死你!”
隻是豸天蒼話語剛剛落下,一道喝聲,突然響起。
那總壇前,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傲然站立。
中年男子身體筆直挺拔,氣度不凡,明顯是常年上位者的姿態。
“巫山雨,你如此對我兒子大呼小叫,拍死他?你拍死他試試!”
隻是那中年男子話語剛剛落下,一道喝聲同時響起。
“爹!”
“豸捷,我勸你最好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子,免得走到外麵,禍從口出,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巫山雨看著巫羽,喝道:“臭小子,給我滾回來!”
今時今日,巫族內部,老族長已經是沒幾天日子,所以眾多巫族的領,已經是開始朝著總壇趕來。
巫山雨乃是現如今的巫術一脈的巫主,而豸捷,同樣是蠱術一脈的蠱主。
兩人本來就是競爭關係,現如今老族長身體扛不住,兩人自然是不對付。
雖然在兩人之上還有大巫師巫天行,以及大蠱師豸雕,可是這兩位老一輩的,現在基本上是隱世不出,不再管理兩派之事。
隻是老祖宗巫祖在整個巫族內部,有著絕對的話語權,所以現在局麵還能夠控製住,可一旦老祖宗不在了,那巫族內部,必定是亂成一鍋粥。
“爹!”
看著巫山雨,巫羽低下頭去。
“你小子,乾什麼去了?你老祖宗想見你!”
“爹,我去給老祖宗請來牧大師,牧大師在丹道一途,十分了得,能夠煉製絕品聖丹!”
巫羽興奮的看著父親,推薦牧雲。
“少廢話,趕緊跟我去見老祖宗!”
“是!”
巫羽示意牧雲稍事等待,隨後跟隨巫山雨,進入到總壇內。
而另一邊,那豸雕也是急忙跟上,深怕落下什麼一般。
牧雲站在總壇外,看著來來往往的巫族武者,暗暗觀察。
巫族內的族民,全部是崇尚武風,隻是他們的武,多半是對對巫術和蠱術的崇尚。
巫族之人,打小就喜歡與十萬大山內的各種蠱蟲打交道。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巫族內的武者,在艱苦的環境之中,生存下來,更加注重義氣和承諾。
隻是也正因為如此,巫族武者,因為常年接觸蠱蟲,身體染疾,很少能夠長壽。
哪怕是到達萬壽之境的強者,也是很難活到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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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蟲帶有天生的毒性,即便是巫族內的武者吞服丹藥,那毒性或多或少,也會遺留下來。
“你就是雲巫一直口口聲聲嚷嚷的煉丹天才,大師?”
那站在總壇外的豸天蒼此刻走過來,看著牧雲,輕蔑道:“說吧,巫羽給了你什麼好處,他給你的,我能兩倍給你!”
“哦?真的?”
牧雲看著這豸天蒼,打心眼裡反感。
一副摳鼻朝天的姿態,仿佛誰欠他的一樣!
“當然是真的!”
豸天蒼傲然道:“我巫族最注重承諾!”
“他說日後整個巫族的全部交易,都歸我來調遣!”
“狗屁!”
聽到此話,豸天蒼頓時罵道:“想得美!”
“我巫族從之前到現在,一直是和天寶閣、暗影閣、攬金樓合作,怎會和你這個小地方的小人物合作?”
“哦,那我是小人物,為何你不將這三大勢力的煉丹師請來,為你老祖宗療傷!”
“誰說我沒請!”
豸天蒼哼道:“看好了,這位,是攬金樓的招牌煉丹師—落雪飛落大師!跟他比,你算個屁!”
“哦!”
牧雲看了看那落雪飛,模樣是夠老,可是看到他那神態傲居的樣子,明顯也不是什麼好鳥。
“小子,你叫牧雲?”
“是我如何?”
落雪飛哼哼道:“不就是在天丹宗的比賽上露了次臉,有什麼可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