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牧雲，還不知道，這位武清夢身死代表著什麼。
直到現在，知道神帝的高高在上，知道十大無天者的恐怖，牧雲才感覺到。
武清夢死在滄瀾，確實是……挺憋屈的。
張學鑫繼而道：“或許不是九夜紫荊花，各大無天者都有自己的底蘊根基，這裡……在整個北法百界內，青凰山脈隻是小地方，沒可能一位無天者會在此地。”
此地存在帝者古跡，這已經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若是真的有一位無天者存在，那當真是駭人聽聞。
葫蘆老人嘿嘿笑道：“老頭子我就是那麼一說，倘若真是九夜紫荊花，咱們都得死翹翹嘍。”
牧雲看向葫蘆老人，沒說什麼。
這老東西，雖說貪財，可要論見識，怕是不比赤仙薅少。
赤仙薅整日裡神經兮兮的，探尋這個消息那個消息的，可真要論掌握的消息，葫蘆老人未必比赤仙薅少。
隻是，葫蘆老人什麼來曆身份，赤仙薅什麼來曆身份，牧雲是看不透。
二人看起來並不強大，可關鍵，當初他在道海神境，葫蘆老人瞧著弱不拉幾的。
現在自己是道府天君了，葫蘆老人還是瞧著弱弱的。
可，弱雞的葫蘆老人，各種挖寶，就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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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古怪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
牧雲的秘密，在蒼雲境東部葉族殺來之際，已經曝光了。
可葫蘆老人，赤仙薅，沈暮歸的秘密，卻是還在。
張學鑫也就最近才與他坦白。
牧雲發現，這一切都是夠奇怪的。
自己身邊，總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當初在蒼雲境，能遇到黑衣小天罰秦令羽，以及夜朝陽，這本身就是玄妙。
或許，當真如赤仙薅當年所說。
他自身天命與九命天子天命結合，冥冥之中，會對他人有一定的吸引力。
如張學鑫一直被張族追殺，遇到他之後，卻是可以憑借他來阻擋張族的探尋，這就很奇怪。
他的命數，結合了自己命數和九命天子命數，或許有一定攪亂天機的效果。
這樣說的話，不知道神帝們能不能推演出他在何方。
“小心點。”
葫蘆老人開口道：“我剛才看到有兩位皇者，衝到紫霧裡麵去了，說明這裡，我們還是能進。”
說著，葫蘆老人取出一件破袈裟，穿戴在身上，當真像個老神棍似的了。
葫蘆老人嘿嘿笑道：“這玩意，是我在一處古跡內所得，昔年靈寂菩薩的袈裟，不過大多生機靈性已經消磨，可穿戴在身，也是一件絕世神兵，至少比一般的皇品防禦道器不差。”
老葫蘆果然大有收獲，讓人羨慕嫉妒恨。
張學鑫這時也是手掌一握，羅盤在手。
“乖乖，小張，你這是好東西啊。”
葫蘆老人看到巴掌大小的羅盤，頓時道：“這是什麼道器？”
張學鑫徐徐道：“我張族的九玄天羅地禁羅盤。”
九玄天羅地禁羅盤！老葫蘆當即驚呼道：“乖乖，大殺器啊，了不得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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