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白清兒也得給禦老妖麵子。
再怎麼說，也是皇室的長輩。
“清兒啊，不要什麼阿貓阿狗都帶進金淵閣，讓彆的貴客看了，還以為金淵閣要倒閉了。”
眼眸微眯，牧雲眸中滿是冰冷。
這方世界中，若不是因為太初，根本沒有值得他留戀的。
更彆說區區一個金淵閣了。
當下，牧雲也絲毫沒有給這個老家夥麵子。
“若倒閉，那就趁早吧，連拍一件九星甲都要被彆人找事，這金淵閣，不過如此。”
“你！”
禦老妖臉色鐵青，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也確實如牧雲所說，他們隻是拍了一件九星甲。
可張鯤鵬是皇家禁衛軍的人，禦老妖怎麼可能不護著他。
“禦前輩，今日我來，主要是想找九澤玄水，不知道禦前輩……”
見此，白清兒急忙開口，略過這個話題。
但禦老妖依舊是死死盯著牧雲。
“九澤玄水……白清兒，你需要什麼，大可以去你們耀天宗尋去，何必帶人來這砸場子呢！”
重複一句，禦老妖冷哼一聲。
因為，就連他都沒有聽過九澤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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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也讓白清兒臉色一變。
她哪裡能想到，禦老妖此番為難，隻是因為忌憚白家與耀天宗有個白清兒，更有個比白清兒還要妖孽的天才牧雲。
“禦老狗！你彆太過分了！嚇唬這些小輩乾什麼！”
突然，剛才催促禦老妖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下一刻，一個穿著破爛，邋裡邋遢的老者提著酒瓶，緩緩走來。
一臉嘻嘻哈哈。
對禦老妖更是十分鄙夷。
“你們啊，彆聽他瞎說，他又不會煉丹，哪裡知道九澤玄水是什麼？”
又灌了一口酒，老頭也是當麵揭穿了禦老妖。
“夢老六！你趕緊給我滾！沒錢還來金淵閣！”
禦老妖老手一揮，更加氣急。
“夢老六？難道……”
白清兒喃喃一句，若有所思。
能如此不將皇室和禦老妖放在眼裡，也隻有一些前輩了。
可天都城有名之列中，白清兒並不知道有一位符合眼前人的樣子。
不過禦老妖的稱呼卻是讓白清兒想起來了。
“你知道他？”
微微一笑，牧雲倒是對這個夢老六有點興趣。
看起來這夢老六不簡單，是修煉大夢千年的規則一道。
這條路說來容易，可比想象中要艱難許多。
靠在夢境中修煉，一不小心，就會沉溺於夢中，無法自拔，再也醒不過來。
能夠修煉到這個階段，已經實屬不易了。
“哼，禦前輩之所以在天都城地位如此之高，都是因為年輕時候立過功。”
“不然他並非嫡係，早該去和皇家禁衛軍一樣去征戰妖獸，又豈能讓他在這裡瀟灑。”
“傳言當年皇室遭逢大災，群妖撕開了一道天塹，導致天都大亂，多虧了禦前輩聯合眾天才，才讓天都城存活至今。”
“當年，這位夢前輩也出手過，並且還身受重傷，被封印在天塹多年，等夢前輩醒來，卻發現這天下已經改頭換麵了。”
說著，白清兒也十分感概。
“改頭換麵？”
微微皺眉，牧雲倒是有些不解。“沒錯，夢前輩被封印，陷入沉睡後，同輩天才死傷殆儘，隻有禦前輩在天都城和皇室的地位扶搖直上，所有功勞都被禦前輩所攬，甚至，在夢前輩突破封印之時，還有一股力量阻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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