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因為刻形是一種剔除雜駁血脈的手段。刻形有獸神祝福的能量,可以讓強大的血脈更好的傳承下去。稀有的隱性血脈也會因此受到梳理,出現誕育返祖血脈的可能性。】多多回答道。
原來如此。
“曦悅雌性?曦悅雌性?”族長打斷了阮曦悅和係統的溝通,問道:“這些雄性勇士當中,你可有想要結侶的對象?”
阮曦悅擺擺手,說道:“族長阿叔先和諸位遠道而來的阿叔商議其他事宜吧,我這邊有點累了,現在還沒有其他的想法,不如容我考慮幾日?”
獅族的帥大叔爽朗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我們不知不覺都聊了這麼一會兒時間了,曦悅雌性還懷著崽崽,肯定累了。”
鹿族的領隊笑著問道:“不知道曦悅雌性這是有孕多久了?”
羅奇召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一瞬,又笑著說道:“嗐——快兩個月了。”一個月多一天也是快兩個月啊,沒說錯。
鬣狗族的陰鬱中年還沒說話,文祝哲就趕忙說道:“那快去休息吧!這會是重要的時期了,一般心疼雌性的部落都不會叫雌性出來走動了。”
阮曦悅就謝過了大家熱情洋溢的好意,拉著秦燁的手走出了族長家的獸洞。從羨等一眾青年雄性原本對聯姻沒什麼看法,但是看見阮曦悅對她的獸夫這般親昵,似乎心裡又有了幾分期待。
走到了很遠,秦燁這才艱澀地開口,問道:“曦悅剛才看了那麼久,是喜歡上哪一個了?從羨?還是都想要?”
阮曦悅挑眉含笑地看著秦燁,一步走到秦燁麵前,伸出雙手。秦燁隻得配合地彎腰,將他的臉放在阮曦悅的手心裡。
阮曦悅搖了搖雙手掌心地秦燁,說道:“我們阿燁吃醋啦?”
秦燁的眉眼低垂,眼簾蓋住了他紅寶石一般的瞳色,低低悶悶地嗯了一聲。
阮曦悅親了親秦燁的唇角,說道:“我暫時還沒這想法,若是真的硬要挑一個結侶,我可能隻會找從羨。”
秦燁扯了扯嘴角,故作輕鬆地說道:“你若是不願意結侶,我可以跟他們決鬥,隻要沒人能打過我,你就可以不跟他們結侶的。”
阮曦悅眯了眯眼,問道:“決鬥是必須一方認輸還是必須一方重傷?還是……死亡?”
秦燁揉了揉阮曦悅的頭發,說道:“不用擔心我,我還是很厲害的。”
阮曦悅心底歎息,問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打消和我結侶的想法嗎?”
秦燁親了親阮曦悅耳側的長發,說道:“你不用為這些事操心,你不想結侶,就能不結侶。沒有人能讓我的小雌性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阮曦悅剛要開口,羅羽柔走了過來,她這回沒有再擺出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而是挺直了脊背,微微高抬下頜,對阮曦悅說道:“我阿母本來不叫我出來,因為我快要生下崽崽了。”
阮曦悅趕忙後退一步,羅羽柔的肚子也就比阮曦悅的肚子大兩圈,所以阮曦悅還沒想到她馬上快生了。但是她要這麼說,她肯定得避著點這女的。誰知道這人又要來對她發什麼瘋。
羅羽柔也沒有介意阮曦悅明顯的避之不及,而是一副寬和地說道:“我可以幫你聯姻,來的那幾個黃階,我都能收做獸夫。”
阮曦悅耷拉著死魚眼看向羅羽柔,問道:“但是?”
羅羽柔微微一愣,好像沒想到為什麼阮曦悅會這麼聰明一樣,露出了一閃而逝的驚訝。接著,她又高抬頭顱,低垂眼簾看著隻到她肩膀高的阮曦悅,說道:“隻要你和秦燁解除伴侶契約,把秦燁讓給我。”
阮曦悅翻了羅羽柔一個大白眼,拉著秦燁就走。
“誒——你彆走啊!”羅羽柔小追了兩步喊道。
阮曦悅拉著秦燁的手更緊了,走的也更快了,說道:“彆理神經病,我怕被傳染!走快點!”
好在這是在部落裡,許多人都看著呢,不然阮曦悅都害怕羅羽柔故意絆倒什麼的來訛她。
“曦悅雌性對羽柔雌性說了什麼呀?怎麼都把她氣哭了?”不遠處有獸人開始議論。
“羽柔雌性要求曦悅雌性和秦燁解除伴侶契約。曦悅雌性沒理她,羽柔雌性就哭了,你彆胡說什麼曦悅雌性說了什麼,我耳朵好,我聽得真真的,曦悅雌性從頭到尾隻對羽柔雌性說了兩個字。”
“哇——兩個字就能把雌性氣哭嗎?好想學啊——啊——阿母!你彆打我呀!”
阮曦悅是風風火火的走了,秦燁最終看不下去,一把將她抱起,小心翼翼地公主抱著回了秦家獸洞。
而獵豹族長這邊,則是不得不笑容滿麵地繼續接待著三個部落的人。
獅族的帥大叔笑嗬嗬地說道:“其實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履行結侶的承諾的。我們獅族最重承諾的品格,是一如既往的!”
羅奇召笑而不語地點頭,但是不點評就是他最大的禮貌了,附和是不可能附和的。
鹿族的圓臉中青年笑笑說道:“既然如此,那竹鹽的事情,獅族是不參與了?”
獅族帥大叔嘴角僵了一瞬,從腰間取下一個小布袋,一邊打開一邊說道:“我們打跑了流浪獸人,救下來的雌性裡麵有食鐵獸族的你們隨便打聽就能打聽到。畢竟,有些雌性部落還在的,我們都把她們送回去了。”
“這就是我們救下來的食鐵獸雌性教我們做出來的竹鹽。但是我們學著太慢了,做出來的就少。所以來獵豹部落再學學看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竅門罷了。”
鬣狗族的陰鬱男笑了,說道:“怕不是這些竹鹽是人家小雌性自己從族地裡帶的吧?你們既然學會了,還學什麼呢?打量誰不知道你在這誆騙羅奇召呢?你以為羅奇召傻啊?”
幾個人就竹鹽的事情說了好久,鬣狗族的陰鬱男這才開口道:“咱們一時半會兒很難把這件事敲定,不如先讓晚輩們去活動活動胳膊腿?跟在我們身後一直拘著,也不是個事啊。”
羅奇召好像這才想起這件事,便道:“好的好的!文猜兄提醒的是,瞧我,都忘了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