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是古代,自然要取一個容易讓人接受,且一聽就覺得高檔的名字。
秦這個姓在大虞好像地位挺高的,那小富婆真是又有錢又好看,江寒兩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要是能吃軟飯就好了。
他搖了搖頭,軟飯哪有那麼容易吃的?
不要想太多,好好賺錢,爭取早日過上勾欄聽曲,侈靡無度的生活!
……
已是黃昏,薄暮冥冥。
翠雲苑裡安靜了許多,白天的才子都已離去。
閒亭裡,秦雲眠在石桌上展開了三張紙,看著紙上的詩詞,品味著詩詞中的韻味,輕輕道:“這詩詞……寫的真好!裳裳,你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孟紅裳也看到了另外兩首詩詞,除了震驚外便隻有感歎,這人簡直詩才橫溢!
她孟紅裳名揚天下,也有不少勳貴之後,名流才子作詩相贈,可是卻沒有一首能及得上這紙上的詩詞。
這三首詩詞都以“長相思”為題,但角度各不相同,每一位都稱得上絕佳。
“此人……我也看不清。”孟紅裳沉吟了一下說道。
根據侍衛查來的消息,此人是雲陽縣暗香書院院君江震聲的兒子,雖然不算聲名狼藉,卻也不算好。
就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一事無成的……普通人!
但他卻做得出這三首絕佳的詩詞,這聽到的名聲和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
而且他還打算做香膏……不過這點孟紅裳倒覺得和傳聞中的江寒對上了。
因為聽說此人經商三年,賠得血本無歸,幾乎做什麼生意都會虧本。
從今日他說要做香膏來看,此人的確沒有什麼生意頭腦,也可以解釋為何經商三年會賠得血本無歸。
孟紅裳忽道:“你說,此人的詩詞該不會是從哪裡剽竊而來的吧?”
秦雲眠一怔,“你說這三首詩詞不是他作的?”
孟紅裳沉吟道:“嗯,此人先前分明屢試不中,忽然間卻作得出這絕佳的三首詩詞,而且還以賤價賣掉,實在令人狐疑……”
秦雲眠輕輕道:“裳裳可知道張生這個人?”
“張生?”孟紅裳道:“你說的是作出《清夜不平鳴》的那個讀書人?”
“嗯!”秦雲眠點了點頭,“大虞徽明年間,張生連考十餘載都是落榜,他在一次落榜之後,夜遊南山,失魂落魄之下作了一首詩,因為那首詩而揚名天下。至今那首詩還記載在《大虞文集》之上!
我想,詩詞這東西,與能不能考上舉人並無多大關係。”
孟紅裳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倒是,不過……”
她看著秦雲眠,“還未確定此人是否當真有真才華,你千萬不可因為這三首詩詞便傾心於她,知道麼?”
她知道這位九公主性子單純,卻又無比的執拗,若認定什麼東西,縱使旁人怎麼說也不會改變想法。
秦雲眠道:“知道啦……我自然不會因為三首詩詞便喜歡上一個人!”
她蹙了蹙眉,“不過,他要做香膏,隻怕會賠得很慘……嗯,這樣也好,若他賠得血本無歸,我便出個價錢,讓他心甘情願地入贅公主府。”
孟紅裳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都在想著讓人家入贅的事,還說不會因為三首詩詞便喜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