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看著花魁娘子逐漸走近,臉上笑容濃鬱,剛想說些什麼,就見周韻走到江寒麵前,臉色嬌羞,輕聲道:“江公子,你終於肯來了……請公子隨妾身入內一敘。”
“也好。”江寒點了點頭,跟上花魁。
李秋水茫然的看向江寒,臉上笑容一點一點凝固。
江寒忽然回首,看向一臉錯愕的李秋水:“李兄,忘了跟你說,他們說的那首《蝶戀花》就是我作的。”
說罷,他便跟著花魁娘子離去。
在場的客人滿臉驚愕,瞪大眼睛看向江寒,他便是江寒,便是那個作出《蝶戀花》的人?
李秋水笑容僵硬在臉上。
……
穿過玄關,來到溫暖如春的房間裡。
身披輕紗,容貌嬌豔的周韻明亮的眸子打量著江寒,咬著唇瓣道:“公子一月不來相見,是因為上次的事惱了妾身麼?”
花魁娘子聲音輕柔,眼神幽怨。
明明說好了要再來看她,結果她卻等了一個月,花魁娘子都要以為麵前這男子不喜歡她。
江寒輕笑道:“姑娘誤會了,我怎麼會惱了姑娘?隻是我這一個月來忙著練武,實在沒有時間來看姑娘。”
“原來如此,難怪公子如此神俊。”周韻睜大明亮的眸子,欣賞著江寒強健的身軀。
如今的江寒相比一個月前可強健了許多,眼睛仿佛有一股攝人心魄的力量。
江寒坐在椅子上,笑道:“姑娘這一個月來,想念我嗎?”
周韻道:“妾身想公子想得緊了。”
額,真的想得緊嗎?江寒歎道:“這一個月來,我也很想念姑娘啊。”
周韻忽地起身,對著江寒斂衽為禮,道:“妾身要感謝公子,讓奴家得以揚名。”
江寒伸手扶起周韻,笑道:“姑娘有絕色之姿,蕭曲動一方,我那首詞,也隻是錦上添花。”
周韻道:“公子莫要取笑人家,若無公子,妾身如何能揚名洛陽?”
話雖這麼說,但花魁娘子眉眼間笑意盈盈,顯然非常高興。
江寒輕浮的笑了笑:“上次姑娘說要報答我,可要如何報答?”
周韻咬著嬌豔的唇瓣,嬌羞的低頭,道:“公子!”
說著,她嬌羞萬分的倒進江寒的懷裡,媚眼盈盈地瞧著江寒。
江寒頓時有些扛不住了,花魁娘子這眼神,就算是百煉鋼也得化為繞指柔。
他抵抗著花魁娘子的誘惑,生硬的岔開話題:“姑娘,咱們聊聊詩詞如何?”
“都依公子。”周韻趴在江寒身上,眼波盈盈地凝視著他。
江寒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就聊到香露上麵來。
“姑娘可知道那綿香坊?便是那紫綿香。”
“妾身自然知道,綿香坊是殷家的生意,那紫綿香賣得極貴,但依妾身看來,卻不如公子的香露。”周韻抬起嫵媚多情的俏臉,眼波盈盈。
江寒道:“不瞞姑娘,那殷家找過我,想向我買下暗香露的配方,為此還拿出一萬五千兩銀子,還有洛陽城一座三進的宅子……這殷家竟然這麼有錢。”
周韻癡癡一笑,說道:“殷家幾乎占據了九成香膏生意,自然有錢,不過據妾身所知,殷家還不止有錢。”
江寒道:“哦?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