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目送女將軍以及司劍離去。
心裡想著今晚的事情,今晚是自己穿越以來最危險的一次。
香水大賣,必定有人盯上自己,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殷連橫明的不行,就來陰的,為了香水竟然直接派人搶奪,明日開始便得讓鄔文化做自己的隨從。
想到這裡,江寒臉色就陰沉了起來。
這個左秋生,據司劍所說,其實是太平教的一位香主。
這太平教,由來已久,在大漢滅亡之後出現兩百年的混亂,晉、涼、燕、夏等國互相廝殺,而太平教便是這兩百年裡誕生的組織,喊的救世濟民的口號,乾著造反的勾當。
後來大虞一統天下,但太平教卻依舊有殘黨存在。
“這件事並沒有就此結束,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誰知道殷連橫會不會再派出什麼人?”
江寒從懷裡拿出一塊牌子,那是一塊銅製的腰牌,四四方方的,一麵雕刻著一尊無常鬼,另一麵雕刻著兩個字:離明。
這是離明使的腰牌,也是身份的憑證。
“還真是無常鬼啊!以惡鬼身行菩薩事?”
“離明司都是一群鬼,那女將軍豈不是閻王爺……話說白虎將軍還真好看啊,膚白貌美胸還大,和我真是天作之合,不知道她是不是白……”
江寒胡思亂想著,他給自己煮了一壺茶,一邊喝著茶,一邊思索著如何報複殷連橫。
與殷家作對不是他的本意,但殷家已經惹上門來了,不報複回去還算什麼男人,何況若不報複,殷家必定也會陰惻惻的算計自己。
“我雖然成了昭月公主的人,手裡拿著無常使的令牌,但想要以竄通太平教的罪名把殷連橫抓進去還是太難,一來隻有人證沒有物證,二來殷家二爺是禮部侍郎,搞不好還會被倒打一耙……殷連橫隻要一口咬定是誣告就無可奈何。”
江寒繼續思索:“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他派人對付我,我也派人刺殺他,可是誰能去刺殺殷連橫呢?”
江寒低頭看了一眼地上被捆成粽子,又被敲昏過去的左秋生。
這哥們司劍交給了他處置,按理說太平教的香主價值應該挺大,但司劍顯然不打算從左秋生口中撬出什麼,反倒是留給他處置。
“不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江寒目光閃爍,一個粗略的計劃在他腦海裡浮現。
……
次日,柳妙回到了院子裡,就看到江寒笑著迎了上來:“師姐,你可終於回來了,想死師弟我了。”
柳妙眉心微蹙,怎麼離去一日,卻親熱得像幾年未見一樣。
“不必叫得這般親切……書我給你帶回來了。”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母,一日師姐,終生師姐……你是我唯一的師姐,師弟自然要對師姐親切。”江寒一本正經的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柳妙皺了皺眉,師父怎麼算是你母親了?
“師姐,能不能幫我個忙?”江寒道。
柳妙嗬了一聲,難怪這麼親切,原來是要自己幫忙。
“說吧,幫什麼忙?”
“幫我砍一個人一刀。”
“誰?”
“左秋生。”
“那是誰?”
“太平教香主!”
“太平教香主?他在哪裡?”柳妙柳眉倒豎,站起身來。
“就在我房間裡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