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好詩,好詩啊!此詩為何隻有兩句?”有人有些可惜的歎道。
“江寒難不成還要賣酒?透瓶香?想必便是那酒的名字了?”
許多人雖然反感端午文會上出現這麼多廣告,但想來江寒敢在這裡懸掛這些橫幅條幅,恐怕也是得到白鹿書院的允許。
而且那兩句詩吸引了許多讀書人駐足。
這兩句詩太好,可偏偏卻隻有兩句,讓很多人心癢難撓,忍不住嘗試再做兩句,想把這首詩補全。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嘗試,都與這兩句相差太遠。
此時殷榮與顧惜柔,王思懿看著那些橫幅條幅也是麵麵相覷。
顧庭已被殷家用關係放了出來,養了幾日的傷,此刻看著那些廣告也是輕蔑的道:“這姓江的真是卑劣!竟然在這等場合懸掛這些東西,庸俗又下作!這種人詩詞作得再好,也是個滿身銅臭的商人!”
殷榮眉頭微皺,他不像顧庭那般目光短淺,從這些橫幅條幅中看到了很多信息。
“江寒……他還要做酒?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暗香露如此火爆,竟然還要做酒?他這是想要借助這場文會宣傳他的香露和酒……難道白鹿書院允許他這麼做?否則他怎麼敢在這裡拉這麼多橫幅條幅?”
王思懿驚訝道:“惜柔,江寒他還要做酒啊!他好厲害啊!”
這江寒,不僅詩才橫溢,而且會做香露,還會釀酒,王思懿也見過許多傑出少年,可是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江寒。
顧惜柔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冷笑道:“他的酒能比得上醉天仙嗎?”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就陷入沉默之中。
記得不久前江寒要做香露,自己好像也是這麼認為的……
結果如今暗香爆火,一瓶難求。市場上甚至將香露炒到一瓶百兩的價格……
王思懿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顧惜柔,她看得比閨蜜還清楚。
彆說江寒那酒比不比得上醉天仙,可他能在這裡打廣告,勢必得到白鹿書院的允許,說不定還是得到某位大儒的認可——這酒就算再差,那銷量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殷榮臉色陰沉,忽地冷笑了起來,江寒這是自取滅亡!他的酒,若是不好便也算了,若是好,那麼勢必成為醉天仙的對手,而醉天仙背後的人是當今二皇子!
當然,他這酒大概率是比不上醉天仙的。
醉天仙乃是大虞最好的佳釀,江寒能做出暗香露已經很了不起,怎麼可能還能做出比醉天仙還要好的酒?
“殷兄,走,咱們去參加文會,彆管這姓江的要做什麼,奪到魁首才是最重要的!”顧庭看出姐姐,姐夫情緒不太對,急忙說道。
“嗯,同去。”殷榮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惴惴不安,江寒在這裡宣傳他的香露白酒,那麼他本人想必也在這裡,多半會參加端午文會。
若江寒參加了,想要拿到魁首,恐怕有點難啊!
……
來觀鹿台的人太多了,注意到那些橫幅條幅的人也不少。
隨著忠國公府嫡女蘇媚來參加這場文會的溫瑾瑜望著橫幅上的文字,秀眉微微一揚:“這人,竟然還要賣酒麼?”
“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瑾瑜姐姐,這兩句詩如何?”蘇媚眼珠子轉了轉,嗓音嬌滴滴的道。
溫瑾瑜品味了一下,點頭道:“好詩!就是可惜隻有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