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家……你認為呢?”楚靖看向孟紅裳。
孟紅裳抬起頭來,咧嘴一笑:“三位大儒評判得很公道,我無異議。”
“既然這樣,那便出去宣布結果了。”楚靖點了點頭,踏出了雅間,將三張紙交給了書院老師顧炎之。
顧炎之來到了台上,周圍的學子頓時議論起來,目光灼熱。
顧炎之雙手虛按,台下嘈雜的聲音頓時停歇。
他朗聲道:“此次端午文會,已有結果!經三位大儒評判,本次文會的魁首是……洛陽四大才子之一,詩君李秋水!他的詩為《端午》,詩曰:……”
當他吟誦出李秋水的詩後,周圍的才子們頓時叫好。
“此詩作得妙,將端午節的氣氛描繪得淋漓儘致,又通過龍舟表達了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不愧是詩君!詩君大才,當屬魁首。”
殷榮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竟然不是魁首?哼,自己那首詞不會差李秋水的詩,聽說李秋水求學於白鹿書院,與白鹿書院的大儒關係不錯,說不定是大儒偏心於他。
在眾人的叫好聲中,顧炎之又宣布了第二名和第三名。
殷榮聽到自己得了第二名,臉上的神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雖惜敗李秋水,但輸給李秋水並不丟臉,畢竟李秋水成名已久。
聽到第三名,他心中一動,不是江寒!江寒果然沒有參加端午文會,看來江寒真的不敢來啊!
想到此處,殷榮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既然江寒沒來,自己便可以讓人放出消息,稱江寒不敢參加端午文會,終究徒有虛名!
於是,他對身邊的兩個讀書人低聲吩咐幾句,那兩個讀書人當即離去,很快一些聲音就在人群中響起。
“你們發現沒有?前三名沒有江寒!難道江寒沒來參加端午文會?”
“江寒為什麼不敢參加端午文會,難不成他怕了?”
“聽說江寒連童生也考不上,其文采低到可怕,甚至被其父逐之彆院……可一朝之間,卻變得才華橫溢,其才更是力壓四大才子,如今卻不敢參加端午文會,難不成江寒那些詩詞其實,其實根本不是他作的!”
“不錯!要是江寒當真才華橫溢,為什麼不敢來?”
“此人一朝之間就變得才華橫溢,你們說會不會是其父助他成名!實際上,此人徒有虛名!”
“江寒曾當眾填詞,怎麼可能徒有虛名?你們忘了他曾當眾填詞《蝶戀花》?”
“是是是,你家江聖是文曲星下凡,你家江聖了不起,就連大儒也比不上!誰說他那首《蝶戀花》不能事先準備好的?”
那些不和諧的聲音逐漸傳開,一些不服氣江寒的讀書人也是趁機質疑他的才華,質疑江寒之前的詩詞是江震聲代筆,目的是培養一個所謂的“天才”,用以撈金。
聽著越來越多的質疑聲,殷榮咧嘴一笑,這一次,說不定能直接搞臭江寒的名聲!順帶搞臭他的香露!
若名聲臭了,便沒多少人會買他的香露,到時隻要略施手段,就能奪到香露配方!
那些質疑聲越來越烈,傳到了雅閣裡,幾位大儒都是不禁皺眉,麵麵相覷。
嗯,是誰想搞臭江寒的名聲?
這時,孟紅裳卻微微一笑,說道:“不急,我有應對之法。”
說罷,她當即走出雅閣,來到台上,微笑道:“承蒙白鹿書院三位大儒相邀,值此盛會,孟紅裳願獻劍舞,以饗諸君。”
接著,她看向一旁的柳妙,高聲道:“徒兒,取我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