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道:“極好!遠勝醉天仙!”
袁斌道:“那是我喝過最好的酒!”
江寒笑道:“兩位覺得,我這酒一個月能賣多少錢?”
溫執沉吟了一下道:“剛才來茶室前,我問了你手下的人今日賣了多少酒,他說今日賣了二十壇……你那壇子,並不大,能裝個兩斤左右,一斤酒三十二兩銀子,一壇酒便能賣六十四兩銀子,二十壇酒便能賣一千二百八十兩銀子……”
這麼一算,溫執立即大吃一驚,這短短一日之間,他這酒館就賣了一千多兩銀子?!
不知道他成本幾何,但就算成本再高,估計也能賺一半!
而且這還是這透瓶香名氣尚未曾傳得太遠,許多人不知道它的好喝,若是知道,還能賣得更多!
日進鬥金不是問題!
溫執和袁斌看著江寒的眼神立即就變了。
江寒笑道:“我這酒,成本不低,當然,今日淨利潤還是有一千多兩銀子的……這還是因為這酒館在雲陽縣裡,倘若開在洛陽城裡會怎麼樣?”
此話一出,溫執和袁斌臉色都變了。
淨利潤一千多兩銀子……暴利,簡直暴利啊!
溫執道:“若這酒館開在洛陽內城的熱鬨地段裡,銷量還能再翻一番!”
這是保守估計了,內城不缺有錢人,一斤三十二兩銀子的酒在普通人眼裡是天價,在有錢人眼裡,其實三十二兩銀子和二兩銀子差不多。
江寒道:“不錯,據我計算,若在洛陽城裡開一家,日入兩千兩銀子,月入便是六萬兩銀子,一年賺個六七十萬兩不成問題。”
這話一出,溫執和袁斌的目光,也是變得灼熱起來。
每年純盈利六七十萬兩白銀,什麼生意能有這個利潤?就算是醉天仙也賣不了這麼多錢!
江寒眼見兩人意動,也是笑道:“不瞞兩位,在下準備在洛陽城裡再開一家酒館,當然,我一個人開也可以,隻是難免招風惹雨,惹人眼紅。所以有意邀請兩位入股,一股一萬兩銀子,每年再給分紅,你們看如何?”
一股一萬兩銀子,可這酒館一個月就能賺六萬兩銀子。
袁斌眼睛越發灼熱,雖然他也有錢,平時給人寫首詞,題個字便能賺幾十兩,上百兩,可是也沒有這酒賺得快啊!
雖然以他的身價去青樓,花魁都不收他的錢,但畢竟還是要打賞婢女的,有時也難免囊中羞澀。
何況有錢誰不賺啊!
袁斌細思片刻,道:“既然江兄看得起在下,這一股我入了!”
溫執道:“既然袁兄入了,那我也入一股。”
他迅速思索片刻,江寒沒必要騙他們,一來,兩人都有背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騙他們?
二來,江寒這酒本來就好,自己開都可以,之所以拉他們入股,應該是看上了他們的背景。
袁斌背後是大儒顧清秋,顧清秋又是青雲社的社長,名滿天下。
而溫執自己,父親乃當朝首輔溫芳,妹妹是女棋聖溫瑾瑜,兩個哥哥在朝中都有官職。
若有他們兩人入股,那麼誰都不敢對江寒的酒館動手。
江寒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擬合約。對了,還要請袁公子在洛陽城幫我選個好地方。”
袁斌道:“沒問題!”
袁斌心中一動,突然想到另一個主意,既然老師沒收江寒為徒,自己做不成他的師兄……可是可以換個思路啊!
先跟江寒合夥做生意,熟悉之後,棄暗投明拜入顯宗門下,江寒這不就成了自己師兄?
而且這酒館又是必定賺錢的。
一箭雙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