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瑜見溫執的確不像有事的樣子,方才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好奇,什麼酒能讓三哥給醉成這個樣子。
溫執正準備回屋拿銀兩,忽地停了下來,道:“瑾瑜,你還有錢不?借給哥一些。”
“哥你要銀兩做什麼?”
“江寒要在洛陽城開一家酒館,要拉我入股,我現在還差三千兩。”溫執想了一下,自己有些積蓄,七千兩銀子左右,還差一點,若是妹妹肯借,那便有了。
“你等等。”溫瑾瑜未曾多問,當即便回自己屋裡去,回來時卻正好撞見了二哥溫康。
“瑾瑜你拿著的箱子是什麼?”
“銀票,三哥跟我借的。”
溫康道:“我正好尋他有事,你把箱子給我,我過去就行!”
溫瑾瑜見二哥這麼說,還能說什麼呢,當即把箱子遞過去。
溫康當即大步往溫執房間裡去,到了房間裡,看見溫執一身的酒氣,頓時皺眉道:“你上哪喝酒去了?”
“在江寒的酒館那喝了一些,二哥有事?”
“這是瑾瑜給你的。”溫康把箱子遞過去。
溫執一打開,裡麵是一疊疊銀票。
溫康頓時大吃一驚:“你借這麼多錢做什麼?”
“入股江寒的酒館。”
“入股?一股多少錢?”
“一股一萬兩銀子。”
溫康大吃一驚:“多少?一萬兩銀子?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騙我溫家的人!”
“二哥,我是那種容易被騙的人嗎?”
“你是。”
溫康皺起濃眉,看著溫執怒道:“你自己被騙了就算,居然還跟你妹妹借錢!今日你休想出門!”
溫執無奈道:“二哥,我真沒被騙,江寒那酒極好,若是在內城開一家,一個月少說都能賺個六萬兩銀子。”
溫康大怒道:“你還說你沒被騙!一個月六萬兩銀子騙誰呢!”
“他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極好喝。”
“笑話,再好喝的酒能比得上醉天仙嗎?”
溫執無奈,隻好把帶回來的兩壇酒拿出來,拿出一壇揭了封,倒了一碗酒遞過去。
溫康聞著酒香微微挑眉:“倒是挺香的。”
端起來飲了一口,他臉色立馬變了,眼睛一亮:“好酒,好酒啊!”
溫執笑道:“醉天仙與這酒相比如何?”
“醉天仙就是馬尿。”溫康將酒一飲而儘,眼睛愈發明亮:“所以你要入股的便是這酒?”
溫執點了點頭,說道:“這酒名為透瓶香,是江寒釀出來的,此酒,舉世無二!二哥你可知,他開業一天賺了多少銀兩?”
“多少?”
“淨賺一千兩銀兩!這還是在雲陽縣裡,若在內城,隻會更多!”
溫康臉色大變,目光閃爍,忽然哼了一聲,說道:“三弟,你隻看到利潤,卻沒看到危機,你可知醉天仙背後是誰?是二皇子!江寒為什麼要分你一成股,好端端給你送錢?他這是知道這酒若是售賣,會遭到很多人眼紅,他要借溫家之勢!二哥說實話,這酒利潤如此之大,你把握不住。”
溫執恍然,道:“我的確沒想到這麼多,那現在怎麼辦?”
溫康道:“這透瓶香,是你能把握的嗎?所以這一股你彆入了,讓二哥來,二哥年紀大,把握得住。”
溫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