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且再看看。
看倦了書,太子下意識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便精神一振。
嗯?這茶水似乎好喝了許多。
他反應過來,這是幼薇拿過來的茶。
他又喝了一口,感覺茶水一掃身上的疲倦,整個人又精神了起來。
“咦,這茶挺好喝的……來人,再去衝泡一壺過來。”
喝完之後,太子感覺精神百倍,能再看一個時辰的書,於是便一邊看書一邊喝。
不得不說,這茶喝著很順嘴,清香甘甜,一個沒忍住,他便喝了三壺茶,肚子裡都是茶水。
夜深了,太子放下書,習慣的上床睡覺。
閉上眼睛躺了半個時辰,又睜開,一點睡意也沒有,還精神得很。
明日要上早朝,自己得到,再捱捱吧,應該能睡著。
聽著宮外報更,從子時,再到醜時,又到了寅時。
仍然沒有一點睡意。
太子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看著天花板:
“睡不著,完全睡不著啊!為什麼這麼精神?孤要睡覺啊!”
熬著熬著,終於有了睡意,太子正要進入睡夢,外麵卻傳來侍從的聲音:“殿下……早朝的時間要到了。”
太子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睛,起了身。
這幼薇,這是故意拿這茶折磨孤的吧?
為什麼不告訴孤這茶這麼提神?
……
這些日子江寒與溫執簽下了合同。
袁斌在內城看上一家酒樓,便叫江寒去看看。
京都內城實在繁華,不僅商鋪多,就連青樓也多,一路走過去,江寒至少看到十家青樓。
在大虞,賣海鮮是合法的,饒是大白天,都有俏麗的姑娘站在二樓攬客:“公子進來玩呀!”
江寒跟著袁斌來到那處酒樓,這酒樓位置在內城黃金地段,坐北朝南,處於熱鬨的街道上。
這家酒樓共有三層,寬闊大氣,擺設雅致。
“這家酒樓……應當要不少錢吧?”江寒驚訝道。
袁斌笑道:“你猜錯了,不值多少錢……原主人做得不好,年年虧損,打算以五萬兩銀子賣掉,聽說是我想要後,願意以三萬兩賣給我,我砍了下價,最終一萬兩銀子成交。”
江寒不禁咂舌,你還真是砍價小能手啊!
“這家酒樓生意很差,幾乎每天都在虧損,能賣出去就能及時止損,所以店主人才會同意……”
袁斌道:“當然,酒樓虧損是酒樓的事,我們的透瓶香不存在這個問題。江兄你看合適嗎?若是同意,我買下來,當作入股,如何?”
“好!沒問題。”江寒愉快同意了。
簽下契約後,袁斌便朝江寒咧嘴一笑:“江兄,教坊司便在內城,既然都到這裡了,咱們何不同去?眠花宿柳,共暢人生之快?”
教坊司是大虞最高檔的青樓了,裡麵都是犯官女眷,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江寒對教坊司也很好奇,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
但想了想,他還是搖了搖頭婉拒了。
不是他不想吃牡蠣,而是時候還沒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