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山山脈縱橫四百五十餘丈,主峰高兩千多米,山中有各種凶禽猛獸。
年初開始,常有猛虎下山吃人,至今已有不少村民喪命虎口之中,雖然官府經常組織獵人上山獵殺猛虎,但效果甚微。
隊伍抵達了大黃山後便尋找了個地方紮寨安營,狩獵自然不可能隻有一兩天,往往會有十多天的狩獵。
待紮營之後,換成戰甲的弘貞皇帝神色莊嚴地出現在眾人麵前,手握天子劍,朝著山間一指,狩獵便開始了。
“這弘貞皇帝還真威嚴,遠遠看著都能感受到一股壓力……聽說弘貞皇帝年輕時也是個雄主,南平蠻夷,東征高句麗……”江寒遠遠觀看。
至於為什麼說年輕時是個雄主,那是因為如今的弘貞皇帝不知怎麼,惰於朝政,十幾天上一次朝,有時候四十天都未曾上過朝。
每天都深宮裡和嬪妃嬉戲,還迷上了吃丹藥。
似乎很多皇帝彆管他年輕時有多麼英明,到年老時都會變得昏庸,還會癡迷於吃丹藥,想要長生不老……
彆人不知道,作為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江寒可是知道,古代那丹藥就是重金屬,吃了隻會死得更早。
而如今的大虞也有了由盛轉衰的趨勢,朝堂內部黨爭嚴重,貪汙之風屢懲不治,貪官汙吏,猶如過江之鯽。
民間太平教蠱惑百姓,欲行造反之舉。
北方匈奴虎視眈眈,高句麗欲有卷土重來之勢,南方沿海城鎮更有倭寇時常侵犯,掠奪財物。
除去人禍,其實天災也不斷,各種旱災,澇災輪番上陣,戶部收不回稅款,國庫入不敷出。
雖然表麵上看,大虞似乎還是太平盛世,但一旦戰爭,就會陷入大亂。
江寒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而是將目光拋向了營地裡那一位位少女。
“那個是八公主善清公主……此女倒是胸有溝壑。”江寒看著一支寫著“善清”的旗織,旗幟所在的營地有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被侍衛簇擁著,看起來胸有城府的樣子。
“那位是五公主建安公主秦穆清,這腿真長啊!踢一腳得有多爽……”
“那是十公主崇寧公主……嗯,小荷才露尖尖角。”
“還是秦玉驕大……一定很適合儒教……”
江寒目光落在騎著棗紅馬,英氣勃勃的秦玉驕身上,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秦玉驕穿著吊帶襪的樣子。
“咦,我的雲眠呢?她在哪裡?”江寒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秦雲眠。
“江寒,你在看什麼?”這時候身旁一個聲音道。
“看公主!”江寒回答道,扭頭一看,是溫執,溫執身邊還有袁斌。
溫執是溫首輔之子,袁斌沒有官身,應該是跟著溫執來的。
溫執頓時有些無語了,你還真是不避諱啊。
袁斌嘿嘿一笑,道:“江兄覺得哪位公主好看?”
江寒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我的雲眠。”
“哦~!”袁斌頓時露出曖昧的神色。
袁斌嘿嘿笑道:“我倒覺得建安公主好看點,你看這腿,這腰,還有這屁股……要是坐一下,可要命得很呢!”
我去,你這一開口就是老色批啊……江寒瞄了一眼建安公主的身線,不得不讚同袁斌毒辣的眼光,道:“袁兄也是四大才子之一,怎能說出如此粗鄙庸俗之語?讀書人應該說,醉撚花枝舞翠翹。十分春色賦妖嬈。千金笑裡爭檀板,一搦纖圍間舞腰。行也媚,坐也嬌!”
溫執頓時眼前一亮,好詩啊!
袁斌也服了:“江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