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驕今天竟然打了三頭梅花鹿,騎在棗紅馬上,一臉的驕傲,她想了想,便策馬找到江寒。
“江寒,這麼多天為何不來給本宮請安?”
江寒抬頭看著秦玉驕,這位公主穿著紅色戰甲,腰間係著一根軟鞭,看起來英姿颯爽極了。
“殿下,卑職這些天忙於職務,一直無暇呢!”
秦玉驕哼哼道:“你給本宮寫的詩想好了嗎?”
江寒敷衍道:“想了一半,隻是覺得不足以描繪殿下的花容月貌,因此沒有給殿下。”
秦玉驕聽了甚是歡喜,道:“你乾脆彆當什麼無常使了,來做本宮的侍衛吧!”
我可不想待在你身邊整天給你作詩……江寒忙感動道:“卑職雖然願為殿下赴湯蹈火,但恐離明司不敢放人啊,不如殿下去跟昭月公主說說?”
秦玉驕一想到昭月公主雙腿就發軟,曾經昭月買了一個東西,她半路搶過來,結果就被昭月找上門,綁起來打了三十下屁股,還吊了一個晚上。
她的武功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在昭月那個臭女人麵前卻完全不是對手!
關鍵是她向父皇告狀,父皇竟然還偏袒了昭月。
讓她去向昭月要人,還是算了吧!
秦玉驕含糊道:“嗯,本宮會的……”
“呐,這隻梅花鹿本宮給你了。”許是有些愧疚,自己沒辦法去跟昭月要人,愧對江寒的忠心,秦玉驕伸手一指,便有侍衛將一隻梅花鹿搬了下來。
“謝公主殿下!”江寒道。
秦玉驕高興的離去。
江寒看著秦玉驕的背影,心想這位公主給的真多啊,看來是真心想讓自己效忠她了。
那自己隻好左右逢源了。
傍晚,弘貞帝以及文武大臣回營,又是滿滿當當的獵物,眾人出營相迎。
江寒也在其中。
弘貞帝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臉色有些難看,一回營就將內閣大臣,六部尚書叫到自己營帳裡去了。
其他人也察覺到事情不對,大氣不敢喘。
“出事了?”江寒忙去找左戚打聽。
營帳內,左戚臉色不太好看,緩緩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太平教趁天子夏苗,蠱動窮巷貧民,向內城發起衝擊。”
江寒聞言,臉色也是一變。
窮巷,顧名思義,是一條貧民彙聚在一起的巷子,也是洛陽外城的一個貧民窟。
裡麵聚集的大多是一群沒有土地的流氓,此流氓非彼流氓。
此流氓指的是沒有土地、家業而四處遊蕩,以乞討、偷竊等手段為生的人。
除去少部分務實的,大部分乾的都是小偷小摸的構當。
窮巷的勢力錯綜複雜,生出一大堆幫派。
因為這群人連戶籍也沒有,再加上並沒有生出什麼大亂,朝廷也是放任不管。
江寒變色道:“怎麼回事?”
左戚沉聲道:“太平教不知何時蠱惑了外城那群流氓,裹挾他們衝殺內城,城防營一時不備,現如今內城一片混亂。皇上大抵會調離明司緹騎前往,配合城防營平亂,抓拿太平教頭目。”
左戚哼了一聲,說道:“太平教以為蠱動區區一群暴民便能怎麼樣,真是自取滅亡!”
江寒皺起眉頭,蠱動暴民嘩動?這個太平教還真是個邪教!不過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