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江寒愣住了,這位七大家之一竟然就是當世前三的高手。
“還有一人,當屬太平教的教主!此人據說是個女子,武功極高!死在其手上的高手不計其數,乃當世第一!”鐘離憂道。
“竟然是個女人?”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江湖上最不可小瞧三種人:道士,和尚,女人!前兩者有旁門左道之術,後者,若無本事,便不能在江湖上行走。”鐘離憂看著江寒道。
“明白了,除了這三人外,還有啥高手嗎?”
江寒想了想,孟紅裳是自己師父,顧清秋也算是同門師叔伯,至於那太平教教主,離自己太遠了。
鐘離憂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說道:“昭月公主也是高手,她是戰場上的將軍,武藝即便進不了前三,卻也足以排進第四!除此之外,西南密宗的宗主也是位高手,其密宗大手印響徹江湖。還有青州的鐵劍派,其宗主亦能排進當世前五。”
江寒心中一動,道:“那鐘離老哥你呢?”
“我?我已經年老,一把骨頭都要散了,隨便來兩個人都能把我給打死。”鐘離憂嗬嗬一笑。
他沒有反駁自己不會武功,這麼說來鐘離憂也是有武功在身的……江寒道:“鐘離老哥會啥武功?”
他想到什麼,試探性問道:“會不會天動萬象?”
“什麼玩意兒?”鐘離憂一臉懵。
“沒什麼。”江寒道:“哎,不知道我的武功啥時候能邁進當世一流高手之列。”
“當世一流高手,數都數得過來!”
鐘離憂笑著搖了搖頭,望著天空,忽然意味深長的道:“這天要變了啊!”
江寒覺得莫名其妙:“什麼?”
鐘離憂歎道:“揚州爆發洪災了!”
“自五月以來大雨傾注,河流漫溢,便在七月八日,淮河決口,奔騰澎湃,頃刻百餘裡陸地丈許,雨若懸盆,魚遊城關,平地水深數丈,凡人物房屋衝陷殆儘,無麥無秋禾……”
“由於淮河大水,廬舍禾稼蕩然無遺,揚州十餘縣受到波及,如今十餘萬百姓流離失所……”
“國庫本來就有問題,如今再加上淮河大水,恐怕要入不敷出了,若這個時候再發生戰爭,大虞恐怕要傾覆了。”
江寒聽得大吃一驚:“這麼……這麼離譜?”
鐘離憂道:“並非離譜,老弟在大黃山經曆過一次劫難,自然知道太平教要刺殺皇帝,若非天將傾覆,又豈會讓區區邪教如此猖狂?竟連刺殺皇帝也做得出來?”
他冷笑一聲,又道:“老哥隻是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就是。”
你說得這麼嚴重,我還能隨便聽聽嗎?江寒感覺這老登話裡有話,卻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公子。”這時候鄔文化的聲音打斷了江寒的思緒:“門外來了一個人,叫陳亮,他說司主要見你。”
鐘離憂當即含笑看向江寒。
司主?那就是昭月公主了,她要見我做什麼?論功行賞的事?
江寒腦海裡浮現出容貌絕美,氣質清冷霸氣的白虎將軍,情不自禁的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白虎將軍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