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是江寒寫過的啊!到底是誰竊誰的?”
“你在開玩笑吧?江寒先作詩詞,難道還能是江寒竊觀雲居士的?”
萬俊看向孔駒,嚴肅道:“此書是真是假?其上怎會出現江寒的詩詞?”
孔駒朗聲道:“大人,此書乃觀雲居士所著,自然是真的!至於這些詩詞,也是觀雲居士所寫,而江寒,不過是一介竊據詩詞的小人罷了!”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嘩然,現場嘩聲一片。
孔駒昂首道:“我知道在座的諸位未必肯信,但我還有證據!諸位想想,江寒所作的很多詩詞皆高深無比,有著一番人生的感悟,然而他不過二十出頭的少年,豈能有這種感悟?”
眾人麵麵相覷,細想之下,江寒的很多詩詞確實有著一番很深的人生感悟,不似他當前年齡能作得出來的。
但以此就說江寒竊據詩詞,也太過想當然了吧?
“除此之外,諸位應當也發現了,適才萬俊萬大人所念的詩詞與江寒所竊據的不同,這是何也?這是江寒竊據時粗心大意,致使背錯,抄錯的緣故!”
孔駒痛惜的道:“觀雲居士苦心焦思,創作詩詞,收錄起來,欲供後人學習,然而數月前,他的初稿卻丟了,而在不久後,那些詩詞便出現在雲陽縣,此為江寒所竊據也!江寒,你還有何臉麵在此?”
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高招,結果就這?江寒看著孔駒,宛如在看一隻跳梁小醜,輕笑一聲,說道:“你說這些詩詞是觀雲居士寫的,那為何在我之前,觀雲居士不曾傳出什麼詩詞?”
“對啊!詩詞這種東西根本掩不住,倘若真是觀雲所作,早便傳出來了好吧?”
“孔駒所說雖然有些道理,可是證據不足啊!就憑一本書算什麼證據?”
“是極,是極!”
這時候,太子目光冷厲的落在孔駒身上,“孔駒,你可知汙蔑他人乃是重罪!”
孔駒卻不慌不忙的道:“太子殿下,草民並非汙蔑,觀雲居士也到此處,不如請他過來,與江寒當麵對質?”
太子冷哼一聲,看向弘貞皇帝,道:“父皇,這等無憑無據,捕風捉影的話,豈可信之?觀雲此人,也不必見之。”
魏王此刻卻笑道:“我倒是覺得,既然觀雲來了,讓他出來對質也好,是誰竊據詩詞,一辯便知。父皇,你說呢?”
弘貞皇帝看了太子一眼,又看了看魏王,眸裡閃過一抹奇怪的光芒,輕輕笑了笑,道:“傳觀雲。”
“傳觀雲!”太監高聲喊道。
很快,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便在兩個書童的攙扶下來到樓閣裡,向皇帝拱手一拜:“臣季伯初,見過皇上。”
弘貞皇帝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季伯初這個名字……拆開來很尋常,可一起念就……
“免禮,起來吧!”弘貞皇帝輕輕揮手,說道:“季巴……觀雲,既然你說江寒竊據你的詩詞,朕便讓你們當麵對質。”
“謝皇上。”觀雲居士轉過頭,看向江寒,臉上露出一副悲憤的神情:“老朽季伯初,江寒小友,你何必竊據我的詩詞,占為己有,此等舉止,難道便不覺得羞愧嗎?”
……
釣魚空軍回……冬天好難釣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