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飄著花瓣,露出了瘦削如玉的香肩,一對精致的鎖骨。
水霧蒙蒙,玉瓜浮沉。
剛開始柳妙還有些害羞,但看到程小蝶根本不以為意,也逐漸放鬆的享受著熱水。
柳妙忽然問道:“小蝶,你為什麼要跟在我師弟身邊呢?你不是神農穀的穀主嗎?”
“我的師姐師兄瞎的瞎,殘著殘,神農穀如今名存實亡,做那什麼穀主有啥意思嘛?而且,江寒很厲害嘛,跟在他身邊能學到很多東西!”程小蝶道。
“厲害?哪裡厲害啦?”柳妙立即問道。
程小蝶懶洋洋的搓著身子,說道:“他的武藝倒是一般般,劍法也隻能算二三流水平,聽說詩詞寫得極好,不過我讀不懂那些詩詞,反倒覺得他大哥的詩詞有些意思。”
“那你還說他厲害?”
“我說他厲害是他的醫術厲害,他知道治療瘧疾的藥方,還懂得很多醫術,隻是與他說一會話,便感覺豁然開朗了……而且他在棲鳳閣外做的事也很厲害,說殺就殺,不會優柔寡斷。他要是進入神農穀,肯定會成為穀主的。”
師弟竟然這麼厲害?
確實,想起來師弟這些日子來做的事哪一件不厲害?
詩詞,無人能敵。
智謀也是極高的。
做事果決。
即便是師父也對他讚歎不已。
柳妙靜靜的聽著,臉上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微笑。她撥開水麵的花瓣,看著蕩漾的水波裡模糊的映著自己的臉。
許是熱水的緣故,嬌美的臉蛋酡紅,煞是嬌豔。
這時候,程小蝶忽然伸出手去,驚訝的道:“呀,柳妙,你好大呀!比我還大。”
柳妙羞得滿臉通紅:“哎呀!你乾什麼呀?乾嘛動手動腳的?”
程小蝶不以為意的道:“反正我們都是女人,你害羞什麼?”
說著伸手推了推自己胸前的玉瓜:
“如若不然,你也碰我的好了。”
柳妙羞惱道:“我才不要!趕緊洗完,我要回去看書了!”
“你看的是啥書?給我也看看。”
“不要!”
……
……
轉眼之間,已是十一月二十八,這一日,匈奴的人正式抵達大虞洛陽,為首的是匈奴的四皇子郅支,也是如今匈奴王呼韓邪單於的弟弟。
大虞禮部派出一位侍郎,兩位郎中前去迎接,更有城防營,離明司前去護送。
可見大虞對於這次和親的重視。
洛陽城外三十裡,已有大虞的軍隊在護送匈奴的隊伍。
匈奴的馬車中,匈奴皇子郅支掀開簾子,望著外麵,咧嘴一笑:“這便是大虞,如此大好河山,若是歸我們所有便好了。”
郅支身邊是一個身體強壯的男子,名叫車犁,他的發小兼侍衛。
車犁咧嘴笑道:“大單於方才統一南北,咱們還需要休養生息,再過幾年,這大虞的河山,便會落在我們手中!”
郅支哈哈大笑。
便在這時,隊伍止支,緊接著箭矢破穿之聲響起。
隻聽大虞的一位將士高聲喊道:
“敵襲!”
“敵襲!!!”
“列陣,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