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馬上就軟了。
傻子都看得出來張國棟絕對不是好惹的,再者他身後還站著陳啟明和申慶。
“你大哥是誰能乾啥地?我不走就在這等你?”
張國棟從來就不是個老實孩子,怎麼可能怕幾個混混。
“行,你們等著。”
混混見勢不好拉著女人就要走。
卻聽劉雨嘉開口道:“彆走啊,裙子多少錢還沒說?”
劉雨嘉話音未落,女人被嚇得腿軟直接摔了個狗啃屎。
兩個小混混架起她連拖帶拉出咖啡廳。
“真過癮,當壞人就是比好人癮。”
劉雨嘉笑著說道。
陳啟明無奈地搖搖頭,看向呂瑩問道:“你怎麼在這打工?”
“我不打工?你給我交學費嗎?”
呂瑩說著眼淚一雙一對地滴落下來。
太委屈了。
這已經她找過四份兼職了,前三份都是莫名被辭退的,有一份甚至連工資都沒給她開。
沒等陳啟明開口,有個男服務員湊合過來。
“你們快走吧,二賴子和小明是馮大棒的兄弟。”
張國棟冷哼道:“馮大棒?這他瑪的是人名嗎?”
“我們這邊大哥,真的,你快走吧。”
男服務員解釋說,換作彆人他不可能不幫忙,馮大棍他惹不起。
陳啟明看得出來,男服務員說的是真心話。
“你們經理呢?”
陳啟明這是想和他們經理聊聊,彆到時候連累到對方。
“我們經理平時不來,我們今天也休息。”
男服務員還是示意他們快走,聽他這到說陳啟明更不能走了。
劉雨嘉拉著呂瑩的手,輕聲說道:“妹子,你受苦了,有什麼困難你和姐姐說。”
呂瑩再也控製不住撲到劉雨嘉懷裡,是失聲痛哭,這些年她承受了太多。
自從她父親出事,原來關係不錯的親戚朋友,沒一個再登門的。
甚至一些他父親幫過的人,也都沒了蹤影。
父親並沒有給他留下多少,看病又花去了大半,這些年呂瑩一年是半工半讀生活得很苦。
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無論哪份工作都無法乾活,十天半個月最多了。
哭了好一會,呂瑩終於擦上去眼淚開口問道:“你們是為我父親的事來的?”
陳啟明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的事,從來沒有忘記過。”
這一點陳啟明沒說謊,他確實從來沒有忘記過,那怕是在醬油廠那段日子了。
劉雨嘉拉著呂瑩坐下,細聲細語地問道:“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能說給我問問嗎?”
呂瑩看向陳啟明,她收集的資料都交給陳啟明了。
“資料我們都看過了,有一個疑問,你父親為什麼要放走那個賭徒?”
放過賭徒的事,呂大年自己是承認的,這一點筆錄之中有記載。
“我問我父親,他說,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他說臨平鎮有個地下賭場。”
這個回答讓陳啟明眼前就是一亮,“這個你在舉報信之中怎麼沒事?”
“我父親臨終前告訴我,這個事一定遇到絕對信任的人才能說。”
其實呂大年還告訴她,說出這件事很可能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儘管如此,呂瑩還是選擇相信陳啟明、相信劉雨嘉,相信眼前這群年輕人。
就憑剛剛劉雨嘉為她出頭,就憑陳啟明、張國棟擋在她身前,就已經說明這些人是值得信賴的。
“看來這是個大案子?”
陳啟明有些興奮,就在這時,咖啡店門再次被推開一群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剛剛被劉雨嘉潑了一點咖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