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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號承載著餓著肚子的隊員們,在昏暗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條尾焰,直奔薩德拉出現的地點而去。
東多摩新城。
迷茫的白霧籠罩了這片土地,掐滅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唯有零稀的路燈還在苦苦堅持,配合著月光隱約照耀出幾道巨大的身影。
薩德拉皮膚的褶皺不斷出滲出不明液體,在空氣中快速揮發,化作白色煙霧融入茫茫的白霧大軍之中。
沒花多少時間來到現場的相原龍四人分彆駕駛飛翼號和裝載號,隻能用肉眼搜尋著怪獸的蹤跡,而陸羽照舊乘坐著核心艙就近著陸,負責居民的疏散和地麵指揮。
隻不過。
陸羽看著身周如繭一般近乎要將他包裹的白霧微微皺起眉頭,手中的通訊器也隻有沙沙的電流聲。
濃厚的白霧阻礙了電子器件的運行,薩德拉兩次出現的時間間隔又太短,鳳凰巢的工作人員隻來得及進行戰機的整備,沒能解決白霧的乾擾問題。
終於是看到了從白霧中出現的薩德拉,一度讓其逃跑的相原龍怎麼可能會放過對方,拉近了距離直接朝著對方來了一發射線攻擊。
隻是奇怪的是,激光射線在薩德拉身前十米左右的距離突然被另一道更快的光線截胡,彈射開來,讓飛翼號中相原龍和日比野未來震驚不已。
前者更是切身體會到了上午斑鳩喬治的處境。
原來那不是失誤!
地麵上,站在河邊的博伽茹依舊是那潔白的大褂和飄逸的波浪長發,隻不過嘴角揚起,頗像某位歪嘴龍王。
早上吃了一頓大餐的它此時心情特彆好,但送到嘴邊的食物它也不會放過。
隻是,美味的食物往往都要微微簡單培養一下,讓薩德拉再多吃些人類吧,那令人愉悅的哀嚎和慘叫是它最喜歡的餐前甜點了。
為此,它甚至可以花費點力氣驅散那些煩人的蒼蠅。
享受著不時傳來的哀嚎,博伽茹笑著,嘴中喃喃著。
“撒,再多吃點。”
地上的博伽茹悠閒得很,天上的相原龍等人卻很不好過。
白霧不僅限製了視野,昏暗的黑暗還為薩德拉的攻擊提供了不小的優勢。
再加上不知為何,晚上的薩德拉貌似異常地靈活。
前腳還在白霧中被打得哀嚎連連,後腳就突然在身後出現不講武德地偷襲,讓四人苦不堪言。
對這一現象感到奇怪的陸羽同樣皺起眉頭。
彆人不知道,他可十分清楚,早上的薩德拉已經被博伽茹吃了,晚上的這頭是新的一頭。
隻是這在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就位移了數百米,有些過於離譜了。
難不成你也有閃現?!
陸羽看著薩德拉又一次在霧中位移閃現,差點將飛翼號擊落,腦海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晚上出現的是第二頭薩德拉,那有沒有可能還有第三頭甚至第四頭?隻是被白霧遮掩了身形,加上卡住了出現的時機,看著就像隻有一頭薩德拉在白霧中詭異地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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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一次隻能出現一隻怪獸的?
趁著白霧的濃度還沒將電波信號隔絕,陸羽拿起了聯絡器。
“各單位注意,可能現場並不隻有一隻怪獸,隻是借著濃霧隱藏了身形。”
“所以說,薩德拉能瞬間出現在身後是因為不止有一頭嗎?!”
相原龍咬著牙,規避著從刁轉角度射來的飛鉗,逆來順受從來不是他的品味,一直還不了手的打法讓他愈發煩躁起來。
“但是知道了不止有一頭了又能怎樣,還不是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麵嗎?”
相原龍的話語讓陸羽感到疑惑,你天天掛在嘴邊的流星技術哪去了?
回憶了一下的陸羽這才發現,從打巴頓的那場戰鬥之後,直到現在,相原龍貌似就沒申請使用過流星技術了。
不依賴流星技術確實是個好事,但沒叫你不用啊,怎麼這麼極端。
懶得再教這個腦子隻有一根筋的熱血笨蛋,陸羽直接連通了指揮室,申請著流星技術的使用權限。
反正破局的也不是你。
在聽完了陸羽的現場彙報後,迫水真吾隻是在稍加思索之後,果斷地授權了,甚至都沒問過一旁的鳥山輔佐官。
反正也是寫報告給自己看。
得到了授權的陸羽望向緊急閃避的裝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