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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七天假期終於是在煎熬中迎來了尾聲。
陸羽也終於是知道了為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若不是姆卡達旦的出現,或許他連一半的時間都熬不過。
隻是姆卡達旦並非是這七天中出現的唯一一頭怪獸,還有兩頭蟲類的怪獸出現在市區內,但被陸羽完美地錯過了。
痛心,實在是讓人痛心!
陸羽懷著悲痛的心情拉上了隊服的拉鏈,在內心暗自下定決心不再放過任何一個獵物的同時,也感到了一陣舒心。
一想到鳳凰巢中的各種訓練設施以及能在第一時間出場打怪獸,他就有些情不自禁,興奮不已。
他都甚至覺得自己打怪獸打上癮了。
陸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整了整衣領,這樣的舉動讓在一旁的迫水真吾不禁噗呲笑出了聲。
陸羽看著在鏡子中倒映出的掩嘴的迫水真吾,眼神中帶著些許怨念。
你是不清楚我為什麼會變這樣?
“難得看到你如此正經的樣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陸羽的目光,迫水真吾清了清嗓子,止住自己的笑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前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陸羽挑著眉頭,看著迫水真吾笑著擺手。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迫水真吾走到陸羽身前,打量著許久未見的好友,順帶幫著正了正領子。
“好了,開個玩笑,作為戰隊的顧問,你毫無疑問是合格的。”
拍了拍陸羽的肩膀,迫水真吾停頓了許久,沒有將手收回,而是緩緩開口。
“我知道這幾天對你來說有些難熬,這是我的過錯,對不起,但是我也隻能這樣做了。”
“所以你把我放逐出去,在外麵無所事事地待了一個禮拜?”
陸羽看著麵前有些不敢與自己對視的迫水真吾,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真理奈能找上我應該是你從中作的梗吧?”
“不用這麼貶義的詞語吧,我隻是怕你無聊而已。”
迫水真吾笑了笑。
“可我想不到其他什麼形容詞了。”
陸羽聳了聳肩,準備離開更衣室,卻見迫水真吾橫跨一步擋在了他的麵前。
“還有事嗎?”
迫水真吾撓了撓臉,有些不好意思般地開口說道。
“那個,相原龍也回隊伍了,所以...”
話語戛然而止,更衣室也陷入了沉默。
但也隻是短暫的沉默。
“你覺得我像那種在鬥牛場中見誰都想頂一頂的公牛嗎?”
迫水真吾愕然,接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接著就看著陸羽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越過了自己走出門外,留下他在原地一臉的苦笑。
“那你就應該看好相原龍,而不是我。”
走廊上,陸羽朝著指揮室的方向走去。
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在與相原龍之間的關係處理上有什麼問題。
他隻是想在這隊伍中能第一時間獲取怪獸出現的信息,同時也能快速地趕到現場收割怪獸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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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內的處理也隻不過是看在迫水真吾的麵子上以及他不想隊內過於劍拔弩張的關係氛圍而影響消滅怪獸。
所以對於迫水真吾的處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順從對方給自己的強行放假,熬了整整七天。
當然,最後的結果似乎也還是不儘人意。
相原龍這樣和誰都能引發爭端的存在對於隊內的氛圍確實是過於不和諧了。
但對方又是guys日本支部的老員工,還是上代戰隊唯一存活下來的獨苗。
於情於理,作為管理層的迫水真吾也著實有些不好處理。
陸羽對於這些東西看得清晰,和迫水真吾也是在這個世界關係最好的朋友,對相原龍的遭遇也表示惋惜,但他並不是迫水真吾,並不會因為諸多因素而對相原龍的胡攪蠻纏默不作聲。
畢竟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既然隻是一介過客,那為何要忍氣吞聲?
隨著自動大門應聲而開,指揮室內的景色也展現在陸羽麵前。
指揮室內沒有迫水真吾的坐鎮,也沒有鳥山指揮官的打擾,此時又是閒來無事的空閒時間,一眾隊員們正聚在一塊談笑著。
相原龍也在其中。
陸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回到的隊內,風間真理奈和迫水真吾也有意無意地避開和他交談有關相原龍的話題。
但是這七天的時間顯然讓對方平複了當初的情緒,並且重新回歸到隊伍當中。
當然,這也僅僅是指隊員們,也不知道當對方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就會浮出水麵。
像是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指揮室內的所有聲音都戛然而止,連同隊員們談笑的動作都在這一刻凝固,相原龍也是如此。
陸羽對於這樣的情況熟視無睹,徑直走進指揮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這才抬頭麵對一眾看向自己的目光。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