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知道慕辭宇不會輸,她帶著雲眠上了車,留下雲崽崽站在慕家兄弟旁幫忙。
雲眠一臉疑惑:“婉寶,你是不是太相信他了?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我們坐在車上,都沒時間下去救他們。”
慕婉歪著小腦袋瓜:“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一下。”
“嗯,你說。”
“第一個,你們古派平時打架,就跟殺手一樣,赤手空拳?或者用刀和匕首之類的?”
雲眠點頭:“對,古派內部是禁用武器的,不過古派有專屬的武器庫,有人看著,我們不會像暗世盟一樣,一直活在以前,古派的人雖然沒有以前興盛的時候多,但是大家還是會緊跟社會發展,不然就會被這個社會淘汰,誰又想真的被社會淘汰呢,對吧?”
慕婉點點頭,說的倒是沒錯,但是她見他們這麼多次,哪一次拿武器了?連把手槍都沒有。
她暫時不糾結這件事,繼續道:“那我來問你第二件事。”
“就是你為什麼覺得,哥哥打不過暗世盟,暗世盟的人,連武器都不用。”
“因為他們格鬥水平很高,他們打架用的是氣,我們古派的人和他們大家都是打不過的。”雲眠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忙捂住自己嘴巴:“我瞎說的,我不知道,我沒見過。”
慕婉嘴角勾著滿意的笑,她打開車門:“你在車裡待一會兒,我突然對那個氣,有點興趣。”
打開車門,外麵滿是血腥味。
“三哥,停手。”
慕宴禮疑惑的看向她,什麼鬼,當初讓他速戰速決的是她,現在喊停手的又是她,到底要乾嘛。
她站在黑衣男麵前:“你是暗世盟,什麼職位?內部人?”
“武力值如何,格鬥水平怎樣?能打嗎?”她淡淡說了句:“好玩嗎?”
“你不會打一會兒就不行了吧?我不太想要廢物!”慕婉說的很猖狂,嘴角輕勾:“三哥,幫個忙,幫我去車裡控住雲眠,我想試試眼前這個人。”
“不行。”慕宴禮冷眸拒絕,他不允許自己妹妹有危險。
“哎呦三哥,你相信我嘛好不好?裡麵那個小姑娘剛認識沒多久,她不相信我就算了,你是我最親愛的三哥,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我要傷心的。”
“這麼好的機會,難道你不想和她近距離的接觸一下嗎?彆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對她有意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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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雲眠的心情依舊難以平複。她迫不及待地找到好友,一臉興奮地分享著今日在慕家的一切。從早晨的拘謹到傍晚的依依不舍,每一個細節她都描述得繪聲繪色,仿佛要讓好友也能感受到那份來自慕家的溫暖與美好。她感慨地說:“原來,一個有愛的家庭是這樣的,它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我很少喜歡一件事到這樣的程度,但這次,我真的被深深打動了。”
慕婉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認真與不解:“你說得固然有道理,但確實令我困惑。我自認對暗世盟的了解不算淺薄,從數次偶然或是刻意的相遇中,我留意到的他們,皆是身形矯健,行動敏捷,然而,正如你所說,他們從未展露過任何明麵上的武器,哪怕是現代社會最基礎的自衛工具——手槍,也未曾見過他們攜帶。這種異常的謹慎與自信,確實讓人難以捉摸他們的真正實力。”
她輕歎一口氣,似乎是在說服自己放下這個謎團,轉而將話題引向了更深一層的探究:“既然我們暫時放下這個未解之謎,那就讓我來問問你另一件更加關鍵的事情吧。”慕婉的眼神變得異常專注,仿佛要在雲眠的回答中尋找某種答案的碎片。
“你為何會認定,我的兄長在與暗世盟的對抗中難以取勝?特彆是當你知道,暗世盟的成員即便不使用傳統意義上的武器,也依舊能夠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時。他們所說的‘用氣打架’,究竟是指何種層麵的較量?難道真的是超越了**凡胎,達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境界嗎?”
雲眠聞言,臉色微變,顯然這個話題觸及了他不願輕易提及的領域。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其實,那也隻是我從長輩們的口中偶爾聽來的隻言片語。據說,暗世盟的成員們修煉了一種名為‘內勁’或是‘真氣’的力量,這種力量能夠在戰鬥中直接作用於對手,甚至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而我們古派,雖然也傳承了許多古老的武技與心法,但在麵對這種超乎尋常的力量時,往往會顯得力不從心。”
說到這裡,雲眠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泄露了太多家族的秘密,又或是給人帶來了不必要的恐慌,連忙改口,用手捂住嘴巴,眼中滿是懊悔:“哎呀,看我,又口無遮攔了。其實我也隻是道聽途說,並沒有親眼見過。這些事情,我們普通人哪裡能真正了解清楚呢?”
慕婉望著雲眠那慌張的模樣,心中既有幾分同情,又多了幾分好奇與決心。她知道,想要真正了解暗世盟與古派之間的恩怨糾葛,以及背後的那些神秘力量,或許還需要走更長的路,經曆更多的考驗。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輕言放棄,因為在這片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土地上,唯有真相,才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雲眠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不解與擔憂,她輕輕拉住慕婉的手,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婉寶,你真的確定這麼做沒問題嗎?我不是質疑他的能力,但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萬一他遇到什麼不測,或者我們預估不足,陷入了更危險的境地,那可怎麼辦?我們此刻坐在疾馳的車中,萬一真有緊急情況,彆說下去救援,恐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慕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她那雙仿佛能看透世事的眼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輕輕拍了拍雲眠的手背以示安慰。“雲眠,你的擔心我都懂,但請相信我,我有分寸。至於你的問題嘛……”她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正色道,“首先,關於我們古派的戰鬥方式,其實並不完全如你所想。確實,我們傳承自古,有著許多獨特的武技和兵器使用之法,包括你提到的赤手空拳的近身格鬥,以及刀、匕首等冷兵器的運用。但真正的精髓,在於對自然之力的領悟與運用,以及心性的修煉。很多時候,我們更傾向於以智取勝,而非單純的武力相搏。”
說到這裡,慕婉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穿透了車窗外的風景,回到了那些與師兄弟們並肩作戰的日子。“當然,麵對真正的威脅,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古派的弟子,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的特長和喜好,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武器或戰鬥方式。有的人擅長拳腳,能在瞬息間製敵於無形;有的人則精通劍術,一劍出鞘,風雲變色。而我,雖然也學過各種兵器的使用,但最依賴的,還是我對藥理和毒術的理解。在關鍵時刻,這往往能成為扭轉乾坤的關鍵。”
雲眠聽著慕婉的講述,心中的擔憂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敬佩。“婉寶,你真是太厲害了!原來古派的世界如此豐富多彩,我以前真是井底之蛙了。”她感慨道。
慕婉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雲眠,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我們這次出行,不僅是為了完成任務,更是一次難得的曆練機會。我相信,隻要我們保持警惕,相互扶持,就沒有什麼困難是我們克服不了的。”
兩人相視一笑,車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起來。雖然前路未知,但有了彼此的陪伴,她們都相信,無論遇到什麼挑戰,都能一起勇敢地麵對。
“不行。”慕宴禮的聲音低沉而堅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漠,仿佛能穿透一切誘惑與請求。他深知,妹妹雖然平日裡古靈精怪,但在這件事上,她的判斷顯然不夠成熟。他緊抿的唇邊掛著一絲不容察覺的擔憂,那是對自己至親之人深深的保護欲在作祟。
“三哥,你怎麼能這樣嘛!”妹妹慕晴兒跺了跺腳,眼中閃爍著委屈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她雙手比畫著,試圖用更生動的語言來說服這個固執的兄長:“我隻是想和那個小姑娘交個朋友,她看起來那麼純真無邪,我想幫助她解決一些困難。而且,我保證,我會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