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本地富商家的獨子,其中有一位較為特彆,是新上任的商務局長沈齊的公子,叫沈挈。”
亱蓮對沈挈沒印象但是見過他老子沈齊,正是鬆市招商引資的負責人,對待亱蓮的態度很是熱切,他沉吟:“下周約沈齊見個麵。”
“是,我這就去安排。”特助猶豫了一下,又問:“爺,二爺是不是和那個案子有什麼關係”他托人從警局裡查了最近幾個月的非自然死亡案,發現有一起可能會和季妄安有些瓜葛。
亱蓮笑了:“有沒有關係,這得看老太太和夫人的意思。”
特助對上亱蓮的目光,明明是笑著的,卻帶著些寒涼。他低頭退出房間,關門時瞥見亱蓮接了電話,不知道電話對麵說了什麼,讓他那雙教人看不出情緒的眼眸裡帶上了些興味,“是嗎?那我待會就回。”他聽見他說。
江小魚換了衣服擦著頭發出來時,哈士奇正狗臉嚴肅地蹲坐在地聽著男人的教訓,“我和你怎麼說的?剛和你說的不能隨便撲人你就忘記了?”
能看得出來哈士奇根本沒聽進去,畢竟它在扭頭看見江小魚時,吐出舌頭咧著嘴就又要往江小魚身上撲。
“抱歉。”男人揪著狗的後勁皮,“它倒是很喜歡你。”燕飛浪心裡詫異,哈士奇雖然蠢但趨利避害的本事很強,很少能見到它這麼毫無顧忌地撲向一個人。
江小魚低聲說:“沒關係。”隨後將毛巾遞給一旁伸著手的老管家。
“江警官,你的衣服洗完烘乾還需要些時間,不著急的話在這裡吃了飯再走吧。”
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聽見一旁的男人說:“我叫燕飛浪,你怎麼稱呼?”
“江小魚。”
燕飛浪把哈士奇控製在腳邊,目光裡帶著些探尋問道:“江警官認識葉青徐嗎?”
方才在雨中時,這人對著自己脫口而出的便是這個名字,江小魚搖了搖頭,“不認識。”
“是嗎?那可能是湊巧長得相像吧。”燕飛浪又仔細看了看他,覺得實在是像的有些過分了,除了膚色和瞳色,這人幾乎就是葉青徐的翻版。
江小魚見他一個勁地盯著自己也不在意,自動屏蔽了對方的目光安靜地坐在沙發裡等待雨停。
“飛浪,過來幫我一把。”老管家對著燕飛浪示意。
在兩人走後,哈士奇對著他們的方向鬼鬼祟祟地探了一眼,確定他們不會回來,又吐出舌頭蹭到了江小魚身邊,汪:“狗見過你!”
江小魚平靜的麵容上出現了一絲波動,彎了彎嘴角摸了摸狗頭:“我也見過你。”
哈士奇呆了一下,歪著腦袋不明白:“你為什麼能說狗話?”
“我說的不是狗話。”江小魚說:“隻是我的話你能聽得懂而已。”
這個問題過於複雜,哈士奇核桃大的腦仁顯然是處理不過來的,半晌確定了什麼般又汪了一句:“你是狗!”
江小魚哭笑不得的被它摁上了同類的標簽,還沒再說話便被它咬著褲腳往外拖,“狗請你吃飯!”
“我不吃。”江小魚撈著褲腳掙紮,這狗將近百斤勁實在是大,“我真不吃,你鬆開我。”
可哈士奇似乎鐵了心要達成目的,死死地咬著江小魚的褲腿不放,江小魚使出吃奶的勁也沒能讓它鬆口,反而聽到了“撕拉”一聲響。
低頭一看,褲腿已經被哈士奇硬生生地扯開了一個大口子,直連著大腿根。
“江警官?”亱蓮那出眾的聲線響起,接近著,江小魚的鼻尖就嗅到了熟悉的冷香。
亱蓮靠近了,貼在江小魚背後:“這是在乾什麼?”
江小魚被身後傳來的熱意嚇了一跳,貓受驚一般跳到了一旁,紅著臉攏了攏破損的褲子,想要遮住自己漏風的屁股,“哈、哈士奇咬我褲子。”
“是嗎?”亱蓮語氣裡帶著些調笑,伸著手指隔空在江小魚的大腿處比劃了一下,“江警官,你好白啊。”
江小魚的腦袋“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