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招,虎嘯一聲,意味著五虎斷魂槍已經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
沈虎濃黑的雙眉微微抖動了數下。
“隻是一個能量點,就讓我的武技——五虎斷魂槍,從入門提升到了小成的境界,不知省去了多少苦修的功夫!”
“逆天!我這係統的神效簡直堪稱逆天!”
“穿越者的金手指麼,嘿!就是這麼逆天!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沈虎正在暗自激動,戍堡望台上響起了伍長韓肥雪的吼聲。
“虎子,輪崗了,快點兒——”
沈虎聞聲,趕緊收攝心神,招呼著身旁的幾個新兵下了望台。
待趕到戍堡粗獷、寬敞的大廳外,向內望去。
隻見戍主朱元禮左右各摟著兩個豐滿白皙的胡娘歌伎,雙手在凸凹不平處不停地遊走著。
“咕咚——”
沈虎身旁的一個新兵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臭小子,瞧你這熊樣!”
啪!
伍長韓肥雪話音未落,照著咽口水的新兵腦袋上就是一巴掌。
新兵縮了縮腦袋,趕緊肅然擎起盾牌列隊。
大乾的兵製。
五人一伍,其中長槍兵兩名,盾牌手兩名,弓箭手一名,為一個最小的作戰單位。
可遠攻、可近身刺殺,亦可貼身防守。
沈虎緊緊地抱著手中的長槍,在戍堡大廳外昂身而立。
他目光裝作不經意間觀察著大廳內的場景。
戍主朱元禮美美地懷抱著妖豔的胡娘歌伎,居中而坐。
左手的主賓位置,一個枯瘦如柴的老者,正慢悠悠地咀嚼著草原的野果,下頜花白色的胡須顫巍巍地抖動著。
沈虎推測著,此人應該就是戍主口中的崔管事。
右手一個昂藏大漢,全身肌肉虯結,身子結實得如同鐵塔一般,懷中抱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橫刀。
另有十來個商隊的護衛威風凜凜地護衛在崔管事的身旁。
“啵、啵——”
“崔管事,草原那邊的殺才,情況咋樣?”
戍主朱元禮先是在兩個胡娘歌伎的粉麵上各自香了一口,又沉聲向著崔管事問道。
大廳內外。
足足三個什的戰兵守衛著,這讓戍主朱元禮問話的聲音都多了份底氣。
“戍主,我們崔家是生意人,除了生意之外,其他的可不懂。”
崔管事打著哈哈,竟是沒有透露絲毫草蠻的近況。
戍主朱元禮不以為忤,隻是又將懷中的胡娘歌伎摟得更緊了一些。
危機!
沈虎自從來到大廳外,心底的危機感就越來越強烈,卻一時間尋不出危機的具體源頭。
換而言之。
他暫時分辨不出到底誰才是混在商隊中的奸細。
“若是有足夠的能量點多好,我注意探測他們的命運軌跡,奸細肯定原形畢露!”
沈虎心下嘀咕著,目光轉到了山坡下。
戍堡的山坡下。
數十輛載滿藥材、皮毛等各種貨物的馬車圍成了一圈,組成了一個防守的圓車陣。
車陣中。
另有數十個武裝護衛警惕地張望著周圍的動靜,看守著馬車中的貨物和身旁的牛羊。
一切如常!
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殺氣!
然而。
沈虎心頭的危機感卻越來越強烈,左眼皮不受控製地撲撲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