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殺生院祈荒的女人建立了一個新的佛教,她拿出了能夠醫治病毒的方法,拯救了全人類,作為教主的她被幾乎全人類所愛。
男孩便為殺生院祈荒屠戮任何還膽敢反叛、破壞來之不易的和平之人。
但男孩並沒有真的投靠殺生院祈荒,而是在這個過程中調查出來了真相:
病毒就是殺生院祈荒研發出來的,一切都是她的自導自演——這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成為了救世主的殺生院祈荒,她雖然愛著人類,但她眼中的人類隻有她自己,其它的全人類都是她的寵物,是她用來宣泄各種欲望的道具,是隻需要崇拜她並為她獻上一切便可。
殺生院祈荒隻需要一個念想,就能殺光並吞噬全人類——然後若是有興趣,那完全可以輕鬆創造新時代的人類(寵物)。
而在殺生院祈荒數十億的寵物之中,她最感興趣、也最中意的寵物,便是這個男孩。
殺生院祈荒召見了男孩,理由很簡單直白:我要享用你的身體,與我同修大道,共登極樂。
男孩給予的回應一如既往:
殺!
保護的武裝軍隊——殺!
愚蠢的狂信徒——殺!
叫囂著“你還不明白嗎?真實的世界太痛苦,虛假的和平世界有什麼不好?”蠢貨——殺!
男孩以近乎不可阻擋的速度,殺向殺生院祈荒這個虛假的、自稱‘救世菩薩’的尼姑的歡愉聖堂。
然後,總是如機械般高效率殺戮的男孩,在大殿前方,第一次停下了。
好似永遠不會鼓掌、會永遠運轉下去的齒輪,第一次卡住了。
守護殺生院祈荒最後的屏障......
是藤村大河。
是為了救自己的孩子,投身於對殺生院祈荒信仰的藤村大河。
她在微笑,比哭還難看與痛苦萬分的笑容,呢喃般的呼喚出眼前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的名字:“士郎,歡迎回家......”
她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對準了男孩。
但男孩比他更快。
扳機扣下。
好似某種惡意的玩笑一般,藤村大河的手槍並沒有吐出子彈,而是吐出了一朵鮮花——這並非是槍械,而是普通的魔術表演的道具。
本應該可以輕易看穿這一切的男孩,卻已經下意識的扣下了扳機。
精準無誤、一如既往的,命中了要害,奪去了藤村大河的生命。
總是準確無誤的機械壞掉了。
男孩瘋了似的殺進了內殿,見到了殺生院祈荒。
見到了殺生院祈荒嘲弄、且無比愉悅,好似看到了世上最棒的喜劇表演般的笑容。
在男孩動手之前。
殺生院祈荒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殺人誅心,連親手複仇的機會都不給。
......衛宮士郎知道了眼前‘虛白’身上的異變本質是什麼了。
“凜告訴過我,神靈這種存在可以超越時空,而龍魔是惡念之神
龍魔是男人的惡念、也是女人的惡念
是過去的一切惡念,是現在的一切惡念,也是未來的一切惡念
你是‘未來的我的惡念’,而惡念也可以是記憶的載體。
原本隻是相當於我理性部分本能化身的你,因為在龍魔那意外得到了未來的衛宮士郎的惡念與記憶,所以才能表現出你這樣的強烈自主行動力。”
沒錯。
‘來自未來的衛宮士郎的惡念’,這才是虛白異變的本質!
【‘未來的衛宮士郎的惡念(記憶)’對士郎的影響幅度是......】
【1D100=7】
虛白側了側頭:“你這麼說也不全對。
首先,這個世上存在著平行世界的概念,你的未來也有無數種可能性,我得到的記憶隻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所以,你看清楚後的感想是?”
“沒有感想。”士郎毫不猶豫,“你不是我,我也不會成為你,因為那樣的衛宮士郎絕對不是武藏小姐想要看到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想要我徹底龍魔化,但我絕對不會如你的願。”
虛白反問:“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判斷是錯的?”
“你的未來裡沒有凜。”士郎不假思索。
虛白第一次愣住了:“什麼?”
“很簡單”
士郎不知道第幾次的舉劍,他的動作、他的精神、他的意誌與信念,依舊沒有分毫的動搖。
一如既往,仿佛理所當然的說:
“沒有凜的未來,絕對不是我的未來!”
動搖?
不存在的。
你要戰,那就戰!
彆扯什麼亂七八糟不知所謂的玩意!
凜還在戰鬥,那士郎自然沒有任何放棄屈服的理由!
又臭又硬?
那至少夠硬!
虛白反問:“你覺得遠阪凜會贏?”
士郎隻是反問他的反問:“難道困難就是應該放棄的理由?”
士郎完全的、徹底的、相信遠阪凜一定會找到自己。
所以他絕對不會輸,絕對不能輸。
輸誰也不能輸給自己!
——與此同時
遠阪凜與龍魔的魔術對決,迎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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