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的人來了,魏老大和魏老三也趕緊過來。
“四弟,娘說的沒錯,一定要把陶秋意抓去跟她那個殺人犯爺爺一起勞改。”魏老大非常讚成把陶秋意抓起來,送去和她的殺人犯爺爺一起勞改,就不能再來霍霍他們魏家。
魏老三附和,“對對對,抓她去勞改,動不動就出手打人,這樣的危險分子,隻有抓她去勞改了,我們大家才能安全。”
至於陶秋意和魏境淵的結婚證明,假的,偽造的,可以忽略。
“胡鬨,都是一個大隊的隊員,哪裡是說抓起來就能抓起來,說勞改就能勞改的。凡事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公安同誌們都不敢這麼乾,何況我一個大隊長。”大隊長聽著他們不著邊際的話十分生氣。
看著兩個嫂子和豬頭差不多的臉,她們不開口說話,他一時半會兒都認不出來她們是誰?
大隊長的氣又消了不少,覺得小同誌還是給他麵子的。
打他娘和打他嫂子的差彆很大。
小同誌還很會拿捏力度,三個人的臉腫成那樣嘴裡愣是沒出一點血。
見大隊長被魏家人纏住,一起來的大爺,也就是老支書沒興趣聽魏家幾人告狀,掃了眼湊熱鬨的眾人,背著手朝陶秋意幾人走去。
“老支書。”陶秋意見大爺走來,站起身打招呼。
“嗯。”老支書點點頭,看著臉色蒼白,閉著眼睛的魏境淵,問陶秋意。“境淵咋樣了?傷的重嗎?”
“我回來時,看到他把弟弟妹妹護在懷裡,自己一個人挨打,傷的肯定不輕。”陶秋意回答。
“不像話,真是不像話。”老支書氣的吹胡子。
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去當兵後屢立戰功,職位越來越高,是整個黃家鎮最有出息的孩子。
天有不測風雲,兩年前受傷回來,自己還沒緩過來,父母又雙雙去世,龍鳳胎弟妹把父母的離世怪到境淵身上,還把境淵趕出去了一段時間。
如今看著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如此模樣,老支書心裡也難受。
魏境淵聽到老支書的聲音睜開眼,剛想站起身,卻被陶秋意一把按住肩膀。
“老實靠著,傷這麼重還想站起來,你的命你不想要了。”陶秋意語氣不善,臉色更不善,她最討厭不珍惜生命的人。
什麼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都是放屁。
命都沒了,還談自由,純屬有病。
陶秋意發威,魏境淵不敢再動了,龍鳳胎一左一右蹲著,守著自家大哥。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齊心了,老支書驚訝的看著三兄妹。
魏境淵則是歉意的望了老支書一眼,閉上眼睛。
老支書看著陶秋意,這小姑娘有魔力,能把境淵三兄妹管的服服帖帖……不是,是照顧的妥妥當當。
自己沒看錯人,可以放心了。
“小陶同誌,她們……”老支書回頭看了一眼李紅英婆媳三人,一臉懷疑的問:“她們三人真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