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有彆的意思了。”老支書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陶秋意,“但你是個姑娘,姑娘家,男女有彆懂不懂,你不害臊,境淵也會害臊啊。”
“雖說你和境淵已經寫了結婚證明,可現在不是隻有你和境淵在屋裡。你四叔和小槐會查看境淵的傷勢,你和小梨給我出去。”
老支書解救了魏境淵。
魏境淵投過去個感激的眼神。
正好被陶秋意看到,她撇了撇嘴,出去就出去,拉上梨子轉身就走。
老支書說的那麼明白,她要是再不識趣就蠢不自知了。
魏境淵會害臊,大男人害什麼臊,她一個女孩子都不害臊,哼,想到魏境淵黑黑的臉,陶秋意又自顧自的樂了。
“大嫂,你笑啥啊?”梨子好奇的問。
大嫂?陶秋意聽到梨子喊自己大嫂,笑意僵了僵,抬頭看著梨子。
“咋啦,我說錯啥話了嗎?”梨子一臉茫然。
“沒有。”陶秋意搖頭,在魏境淵之前坐的稻草墊子上坐下,拉著梨子坐自己身邊,看著梨子被劃傷的臉。“梨子,家裡有傷藥嗎?你臉上的傷口需要上藥。”
“不用上藥的,過幾天傷自己就好了。”梨子一副習以為常的口吻。
“不上藥過幾天是能好,但也很容易留下疤痕,你傷在臉上,留下疤痕不好。”陶秋意皺眉指正梨子錯誤的認知。
“一道疤痕而已,沒關係的。”梨子毫不在意自己臉上留疤痕,還衝她的新大嫂笑了笑。
一道疤痕而已,陶秋意被梨子的話震驚了,剛想說什麼,見老支書和大隊長走出來,小槐跟在後麵。
梨子的傷可以暫緩緩,陶秋意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老支書和大隊長,等著他們說魏境淵的情況。
老支書和大隊長看著她眼裡的關心不似作假,心中寬慰不少。
大隊長說道:“境淵背上的傷有些嚴重,好在淤青的地方沒破皮,也沒有傷到骨頭,堅持擦一段時日活血化瘀的藥酒能好,養傷期間麻煩你多照顧他些。”
心中愧疚,大隊長說話自然很客氣。
陶秋意多精明,大隊長這麼客氣的與她說話,肯定是魏境淵的傷比他口中說的還要嚴重些。
“四叔客氣,境淵現在歸我管,我照顧他是應該的。”陶秋意說完,看了龍鳳胎一眼。“他倆也歸我管。”
一聲四叔把大隊長喊高興了,笑著點頭。“對,境淵他們兄妹三個以後都歸你管。”
看到境淵背上的傷,他才知道他娘下手有多狠。
他現在無真是比慶幸自己給陶秋意和境淵寫了結婚證明,還是老支書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陶秋意能護著境淵三兄妹。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得秋意丫頭做你們大嫂,你們兄妹有福了,以後多聽她的話。”老支書叮囑小槐和梨子。
“我們一定聽大嫂的話,謝謝老支書。”小槐和梨子異口同聲應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老支書毫不吝嗇的誇讚。
大隊長又說:“境淵背上的傷需要擦活血化瘀的藥酒,我家正好有藥酒,小槐跟我去拿回來。”
“好。”小槐應道。
“謝謝四叔和老支書,我就不留二位了,等境淵的傷好,請老支書,四叔和四嬸來家裡吃飯。”陶秋意把老支書和大隊長送出院子。
目送三人離開後,陶秋意和梨子進屋裡去看魏境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