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符籙的成色都很新,唯一的可能是動用了限額資源專門請人煉製的。
李穹咋舌,這妞可真舍得下血本。
李穹接過符籙,鄭重道:“沒問題,隻要殺了朱維,其他人交給我,誰攔誰死,我說的。”
朔望笑了,笑聲中帶著幾分年少輕狂,她伸出手,做出一個握手的動作:“今晚咱們就大乾一場!誰攔誰死!”
李穹笑了笑,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自己學劍,不就為這種時候?
他伸出手,握上朔望的手,他留意到朔望的手修長白皙,雖然她刀法很好,但手卻並不像絕大部分練刀的人一樣滿是老繭,反而像是溫玉一樣,很柔軟。
……
雖然胸中熱血上湧,但李穹沒有貿然行動。
他心中快速搜刮著腦海中的記憶,忽然低聲道:“我知道一條小路通往後門,很少人知道,那邊守備力量應該弱很多,我們繞過去。”
朔望再次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李穹:“你說真的?那你指路,我們走。”
朔望駕駛著懸浮摩托,順著李穹指引的小路去了後山,她將車停在一處懸崖邊樹叢裡,從懸崖邊一眼就能望到山下的黃岩市。
接著兩人從後山的竹林,走近山莊後半部分。
令人意外的是,這部分很多設施還沒完全建好,有的還掛著綠網,門窗也沒封,直接就能進去,裡邊能看到不少建築設施。
朔望一雙明眸中帶著幾分驚喜,向李穹道:“這地方還沒施工完,肯定不會有防禦設施,你怎麼找到這種地方的?”
李穹波瀾不驚地道:“以後再告訴你。”
朔望見李穹不說,察覺到可能涉及到一些隱私,當即也不再問。
盛家幫如今正在向君盛集團過度,建工業也有涉足,這裡的建築工程,基本都是盛家幫自己人承包的。
兩人跨過雜亂的施工場所,再往前有間守備室,還亮著燈。
“有人。”朔望低聲道。
兩人放輕了步子,靠近還沒粉刷的院牆,聽到守備室內傳來一陣議論聲。
一個稍顯年輕的聲音抱怨道:“這荒郊野嶺的,大晚上能來什麼人?就算來,也不可能走咱們後門啊,這麼晚了,居然還要咱們守著。”
一個年老點的聲音道:“還不是怕人跑了,咱們最好盯緊點,要真出了問題,維爺扒了咱兩的皮都是輕的。”
“叔,就是最近抓來的那個高中生?什麼來頭,我看維爺都緊張兮兮的。”
年老的聲音道:“經常去文哥的賭場的那個俞三你還記得不?”
“知道,那個爛賭鬼,不會是他女兒吧?”
年老的聲音道:“就是他女兒,不過聽說這俞三早年還不是這樣,聽說那會俞三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而且修為也不錯,據說有希望在天限年齡以前成為修真者。”
“修真者,他?”年輕的聲音哂笑道,“那為什麼現在變成這個鬼樣?”
年老的聲音道:“後來也是認識了些不該認識的朋友,讓人做了個局,讓那俞三輸光了全部家底,修真者也沒做成,欠了一屁股債,就守著個女兒過日子。”
老者頓了頓又道:“他老婆死得早,還好有個女兒爭氣,成績好,還擅長製藥,不但考上了市一中,而且剛上高中就考了正式藥師證,能自己負擔學費,還能賺些錢還債。”
年輕的聲音道:“那不也挺好?”
年老的聲音道:“要那俞三真能這麼安分也就好了,但一旦沾上了賭癮,哪是說脫身就能脫身的?”
“又賭了?”
“當然又賭了,而且這次欠得更多,把女兒也給賠了進去。”老者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