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州瑟縮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喃喃:“那我們怎麼出去。”
“現在,我們得去對麵的江東美術館找線索,這個線索是什麼暫時還不清楚。”
沈堯說著,目光從幾個新人的臉上一晃而過。
沈念白安安靜靜的聽著,一旁的張清雅摟著她的胳膊,看上去精神狀態有點兒不太好。
他的目光稍稍沉了一下,沈念白在某個方麵,有點兒像秦微。
歎了口氣,又繼續說著:“根據進入位麵之前所查到的資料,隻知道江東美術館曾經有一副畫作作者的女兒在畫作前自殺,具體什麼原因並不知道。”
“這也許是一個方向,但是不要把它當標準答案去探,因為我們不能確定位麵到底想做什麼。”
“另外,和位麵的其他人物說話也需要注意,因為他們本質上不是人,隻是位麵創造出來的東西,不能確定下一秒會變成什麼。”
他說到這裡,杜州回了神來,弱弱地抬了一下手。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變身,像怪物那樣攻擊我們?”
“是的。”沈堯點頭。
雖然不確定這個位麵的人物會不會產生這樣的變化,但還是這樣說一下比較好。
畢竟,要說的嚴重一點兒,他們才能更小心一些。
不然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他們四個人就算是在位麵經曆了那麼多,也不能保證一定能保護這幾個新人玩家。
一切講完,才帶著人往江東美術館那邊走。
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是有一張邀請函的,在門口出示邀請函之後,就直接走進去了。
江東美術館一共有四層,一層除了大廳就是幾個關著門的辦公室,還有一個遊客服務中心。
櫃台的後麵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在無所事事的翻著一本書。
這個年代,電話還沒有那麼噗嘰,服務台的那邊,隻有一個連著線的紅色座機。
顧朝夕朝著樓上走,裴宴跟在她的後麵。
到二樓,是兩個展廳,這些展廳的中間建設的牆麵還是挺多的,把空間很大程度上利用起來了,能夠掛的畫作更多了一些。
今天的美術館人還是挺多的,他們從一樓上來之後,能看見展廳裡麵走來走去的人。
有一些畫作的前麵,隔著大概一米半的位置,設置的有座位在,可以讓來觀賞畫作的人坐下。
這些畫作,看上去都還挺不錯的,不過顧朝夕倒是不怎麼想品味這些東西。
重要的是找美術館裡麵的線索。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那副關於事件的畫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進入位麵之前,他們的確是去現實的江東美術館參觀了一下,但是美術館裡的很多作品和這麼久之前的肯定是有差距的。
更何況,他們正好沒有碰到那副所謂的畫作的展出時間。
四層的展廳有些並不是每天開放的,他們去的時候,工作人員說那副畫作今天不展出。
他們也不能強迫彆人展出吧,而且裴宴也沒那麼大的權利讓彆人把那副畫給拿出來。
顧朝夕朝著四周牆壁上的畫作看過去,這些畫和他們現實中所看見的,有部分差距,不過又還好。
大部分都是見過的,隻是小部分是現實裡沒有看見的。
以前的江東美術館,有些作品是允許被人買下的,所以也不排除在時間的流逝中,有些畫作被私人收藏家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