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人,是宴寒舟發小路子清的親妹妹,路暖暖。
人如其名,大圓臉盤,豐腴的身材,看著倒的確讓人覺得挺溫暖。
路暖暖是夏妍派,對夏妍那是言聽計從,完全把她當自己的女神。
反之,麵對許清霧這個,恬不知恥,趁虛而入搶占了夏妍在宴寒舟身邊位置的舔狗,則是一百個瞧不上。
她哥以羞辱許清霧為樂,他這親妹妹,跟他蛇鼠一窩,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不僅貶低嘲諷許清霧,還編造各種敗壞許清霧名聲不實言論,可以說,許清霧在上流圈中名聲不佳,有一大半都來自路暖暖的功勞。
“是啊,我這還能當當花瓶,有的人呢,怕是花瓶也不夠格,頂多……”
許清霧低頭一笑,再抬頭時眼中帶著濃濃戲謔。
“當個吉祥物,喏,就像那個一樣。”
許清霧眉梢一揚,指向拍賣大樓右側商場外,一個圓滾滾的小豬雕塑。
路暖暖一看,登時紅臉瞪眼,“許清霧,你敢罵我是豬?!”
身旁有人拽了路暖暖一下,大意是讓她不要生氣,著了許清霧激將法的道。
路暖暖冷靜下來,掃視著許清霧諷刺一笑,“我說這怎麼大晚上的,聞到了一股子怨婦氣,許清霧我聽說你惹惱了宴寒舟,他不要你了——”
她知道宴寒舟是許清霧的軟肋,每次隻要提到宴寒舟,就能把許清霧氣個半死。
路暖暖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也開始看著許清霧指指點點起來。
“原來是被宴寒舟甩了,我就說嘛,門不當戶不對,有些女人就是為了錢,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瞧瞧自己那樣,哪裡比得上人夏家千金一根手指頭。”
“要我說,這許清霧臉皮還真厚,宴寒舟都把她甩了,還恬不知恥的來參加拍賣會,就她那咖位那身價,怕是連珠寶上的一顆鑽都買不起吧。”
都說在人背後說小話,才叫蛐蛐。
可這些人,明顯已經不拿許清霧當人了,說話的嗓門,是生怕她這個當事人聽不見。
但好在,許清霧臉皮厚心態穩,在她為續命給宴寒舟當舔狗的那幾年,這樣的嘲諷奚落那就是家常便飯。
要她說,這些人也就這些能耐,來來回回也就這些話,她都快聽吐了。
以前她懶得理會,是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續命上,分不出多餘的精力。
可是今天,她不打算忍了。
“你罵我舔狗是吧?”
許清霧突然走到,一個剛大聲罵她是舔狗的富家千金麵前。
許是她的氣場有點嚇人,那富家千金縮了縮脖子,才又強硬道:“就罵你怎麼了,整個寧市誰不知道你是……”
“啪”一個耳光狠狠甩在了那千金臉上。
千金捂臉震驚,還沒開口,許清霧就撥了撥耳邊的發絲,人畜無害一笑,“罵我,那我可是會打人的,嗯,就打你怎麼了。”
末了,還補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打完這個千金,許清霧又走到了另外一個千金麵前。
這次是不等人開口說話,直接一巴掌招待過去。
“罵我給夏妍提鞋都不配?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