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暖暖花顏失色的驚恐模樣,許清霧表示心情很愉悅。
大咧咧帶著謝執在她身邊坐下,嚇的路暖暖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許清霧,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路暖暖咋咋呼呼的聲音剛落,便很快發出一聲誇張的尖叫。
原來是謝執,將紅酒杯中的水,潑到了路暖暖身上。
還一副坦然自若,什麼都沒做的無辜模樣。
雖然她也不是很清楚,謝執到底是怎麼,在隔著一個她,還能將水這麼精準無誤,且沒有濺灑的潑到路暖暖身上的。
“啊——!你乾什麼,我這可是香家最新的高定款禮服,花了我上千萬。”
麵對路暖暖尖銳的控訴,謝執則麵無波瀾,隻是淡瞥了她一眼,無辜道:“抱歉,剛才被小姐的高分貝驚到,杯子沒拿穩。”
路暖暖:“……”
我信你個鬼,杯子沒拿穩,能潑那麼遠,還正好潑到她身上。
“一點水而已,吹吹就乾了,你裙子又不是紙做的。”
許清霧不以為意,嘴角挽起譏諷。
曾經路暖暖在宴寒舟的生日宴上,也是這麼羞辱她的。
隻是當時,路暖暖潑的不是水,而是紅酒。
那條價值不菲的高定禮裙,還是她找品牌方借來,專門參加宴寒舟生日宴的,結果被路暖暖她們故意弄臟。
當時路暖暖用了同樣的說辭,還甩給她五百塊錢諷刺她,讓她拿去乾洗店清洗,剩下的錢,去買符合她身份的平民裙裝。
她很生氣,想要把紅酒潑在路暖暖臉上,可想到要是這麼做了,會惹宴寒舟生氣,降低舔狗係統評分,影響她完成任務,才又生生壓了下來火。
但她發誓,又一天,一定要報複回來。
今天,終於輪到了她的主場。
還是謝執幫她出的這口“惡氣”,看來,她找的這個小白臉,還是很有眼力勁,知道討人歡心。
這麼想著,許清霧偏頭看向謝執,不動聲色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以示嘉獎。
謝執不明所以,隻覺得指尖觸感柔軟,體感溫涼,讓他心頭起了簌簌的癢。
想到自己目前被包養的身份,謝執緩緩攤開掌心,反手與許清霧的小手,十指緊扣。
猝不及防的動作,讓許清霧眉梢一挑。
看不出來,這謝執還挺悶,平日裡不顯山露水,一派禁欲疏冷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還挺會暗搓搓的黏糊示好。
許清霧壓不住嘴角的笑,沒有人告訴她,包養男人的感覺,原來這麼美好。
許清霧心情愉悅,殊不知這笑,落在座位前排,頻頻朝她這邊看來的謝執眼中,卻是滿眼的火氣。
以至於宴寒舟身旁的路子清,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被他給掐斷了。
“舟哥,舟哥,手下留情——”
直到路子清發出痛呼,宴寒舟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因憤怒,把路子清的手折斷。
嫌棄的鬆開路子清的手,宴寒舟嗓音冷沉的開了口,“去把路暖暖叫過來——”
路暖暖?叫他妹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