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價值一萬的碎鑽項鏈,喊出五百萬的高價。
就是打著做慈善的名義,這也是個大冤種吧?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拍賣者,都忍不住回頭,去看大冤種許清霧。
“舟哥,許清霧是不是瘋了,就算是為了博名聲,衝流量,五百萬,那可是五百萬,她哪來的那麼多錢?”
路子清驚呆了,今晚拍賣會,許清霧給他的衝擊,是一波接一波。
看來舔狗舔到瘋魔,是真的會癲。
宴寒舟也沒想到,許清霧竟然會為了條廉價項鏈,拿出五百萬。
旁人或許隻是單純鄙視許清霧,可最了解許清霧財務狀況的宴寒舟卻是知道,五百萬?她連五萬都沒有,哪來的膽?
是她身邊那個小白臉,給她的底氣嗎?
也對,他差點忘了,那個小白臉配合許清霧演戲,“賣”出了一棟樓王,可是賺了好幾百萬的“提成”。
宴寒舟眸底閃過鄙夷,許清霧那個蠢女人,八成是被那銷售給騙了。
行,他就靜靜看著他們演戲,等到無法收場的時候,他再出手,也好讓許清霧看清楚,跟他置氣,是多麼蠢笨的行為!
“路子清——”
正在看戲的路子清,聽到宴寒舟喊他,趕緊回頭,“在,舟哥,有什麼吩咐?”
宴寒舟隻要連名帶姓叫他,就是要給他安排事兒,路子清都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在許清霧最後一次喊價後,拍下那條項鏈。”
“啊?”
路子清驚的差點咬了舌頭,原本隻有許清霧一個人癲,這怎麼舟哥也發癲了。
“舟哥,你拍這玩意兒乾啥,那麼多錢,都夠買個高品質的鑽石項鏈了?”
舟哥有錢是有錢,也不至於這麼造。
“叫你拍你就拍,哪那麼多廢話。”
路子清:“……”
他突然發現,他隻是宴寒舟跟許清霧鬨彆扭中y的一環。
坐在宴寒舟身側的夏妍,則再度緊緊攥住手掌,掌心都掐出了紅印。
“許清霧,你是瘋了還是不識貨,就那條破項鏈,五百萬,你拿得出來嗎?”
不愧跟路子清是親兄妹,繼路子清目瞪口呆後,路暖暖也發出了同樣的怪叫。
喲,大傻魚上鉤了。
許清霧藏住眼底狡黠,轉而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向路暖暖。
“路暖暖,你出不起比我高的價,就不要質疑我的購買力行嗎?”
路暖暖成功被激將,臉都氣歪了。
“你說我出不起比你高的價,許清霧,你瞧不起誰呢?”
她路家雖不比寧市第一豪門宴家,可也是寧市有頭有臉的家族,區區五百萬,也就是她幾個月零花錢的事兒。
許清霧說她買不起,她就偏要買下來,狠狠打她的臉。
“五百一十萬!”
路暖暖舉牌的時候,本還在盤算著加價多少合適的路子清,腳一滑,直接從座椅上滑坐到了地上。
不是,他妹怎麼也跟著犯病了?
路子清咬牙,舉起手中的號碼牌,“五百五十萬!”
本以為競爭對手隻有許清霧的路暖暖:???